鼎文帝非常的失望,
大奉國最高層的決策,執行出去,如果路線方向錯誤了,那後果是無法挽回的。
“老臣遵旨!”
“回去吧!”
等張首輔離開之後,鼎文帝的眸中仍舊有著冷色。
“這老東西,朕都剝了他的權,讓他去接引北商使團,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原以為他還有點自知之明,會選擇辭官養老還鄉呢!沒有想到,到了這個地步,依舊舍不得離開朝堂官場,哼!”
翌日上午。
鐘粹宮,位於皇宮後宮的東側,是曹皇貴妃的寢宮內。
觀池亭,二皇子黃雄憤怒的嘶吼著,他的右眉骨的上額處,還留有青紫色微脹的包。
“母皇妃!孩兒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殺了鴻煊!一定要殺了他!”
“鴻雄!你彆衝動,切莫胡言亂語惹上禍事,鴻煊現在已經是鎮北王了,過些時日就會離開京城去北境邊關之地。”
“那就等他去了北境邊關,讓外公和舅舅弄死他!我要讓他死!他不死難消我心頭之恨!”
鴻雄身為二皇子,從小到大從未挨過打,貴為皇子的他隻有揍彆人的份,他可是競爭太子之位的人,居然被那七皇子一拳打暈。
“這是身為皇子的恥辱!恥辱!我要殺了他!”
曹皇貴妃看著自己的兒子,她微微地搖了搖頭,
想到昨日太和殿,那鴻煊在大殿內指點江山出謀劃策,不但拆穿了北商國主的陰謀,還提出了應對之策,皇子氣勢儘顯無疑。
“皇兒!那七皇子鴻煊遠比你想象之中要可怕,母妃說的不是他的拳頭硬,他一鳴驚人所有的人都看錯了他,他的謀略就連母妃都欽佩。”
曹皇貴妃說道。
“母皇妃,他城府如此深,將自己隱藏起來,這樣的人不能留,遲早會成為本殿下追逐皇帝寶座最大的敵人。”
“皇兒安心!他既已成為鎮北王了,太子之位就與他無緣,儘管他驚才絕豔,但奈何朝堂之內並沒有他的黨羽,能成為鎮北王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就在此時一位宮女走了過來,她的手中拿著一張信箋,宮女將信箋遞給曹皇貴妃。
曹皇貴妃接過信箋之後將其打開:“什麼!怎麼可能?”
鴻雄看著自己的母妃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
“母妃發生什麼事了?”
曹皇貴妃沉默半晌,悠悠開口說道:“咱們黨派的勢力將要遭到重大的損失了,這種損失如果處理不好,將會影響皇兒競爭太子之位了。”
鴻雄聽得臉色大變:“母妃究竟發生何事?”
曹皇貴妃將信箋遞給了二皇子鴻雄。
二皇子鴻雄接過信箋仔細看去。
“該死!又是鴻煊!怎麼又是他?昨晚如此晚了,父皇竟然還召他入宮商議國事!父皇徹底對張首府失望,這怎麼可能?如何讓人相信,張首府可是父皇最信任倚仗之重臣!”
二皇子手中拿著的正是張首府寫來給曹皇貴妃的密信。
信中告訴曹皇貴妃,他現在的處境。
“母妃!鴻煊不能留,他現在羽翼不滿就有搬到張首府的實力,讓其成長下去,將來一定會找我們清算的。”
曹皇貴妃可是陷害過鴻煊母妃香妃的。
而二皇子鴻雄指示宮女蘭兒下毒,
他們可謂與鴻煊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