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煊這樣做就是公開叫板,
與整個大奉國的各個階層為敵,站在任人宰割的百姓的這一邊。
可是鴻煊他圖什麼?他能得到什麼?他本來就是鎮北王,本來就是皇帝的兒子,他還能圖什麼?
隻要積累威望和鼎文帝的好感度,將來皇位十有八九是鴻煊的,
能守住邊疆的人,自能夠守住大奉國的江山。
隻要做好保衛邊疆,自然能夠積累朝中的威望。
他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做?殺了朝廷中的二品大員。
“鴻煊行為果然不能夠用常人的思想去思考,他這是自斷與朝廷和陛下的好感度。”
鴻雄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嗬嗬,這是好事,母妃這是好事!前些日子,皇兒心中恐慌,七弟鴻煊居然能以一千多名兵力覆滅萬餘人的惡狼幫,這樣的潛在威脅若是不除將來,他登臨帝位我定活不了。”
“本皇子也一定要彈劾於他!”
翌日太和殿早朝。
鼎文帝高坐於龍椅之上,看著群臣。
禦前太監總管沈謙握著浮塵對著朝堂台階下的諸公大臣們宣道: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俞秋明,右布政使商士彥二人出列。
二人跪伏於地,左布政使俞秋明悲憤地說道:
“陛下!鎮北王途經豫州將宋宇善宋布政使給斬殺了,連帶三十多名朝廷命官皆被斬於菜市口。”
“望陛下為宋布政使主持公道!”
鼎文帝臉色陰沉地看著俞秋明,沒有做任何的聲音。
戶部尚書薑茂林出列:
“陛下,微臣有事啟奏,鎮北王宣布豫州境地三年內免除百姓賦稅,此事萬萬不可!朝廷本來就收支捉襟見肘,怎可免去一州之地的賦稅?”
張首府出列:
“陛下!鎮北王揚言豫州之地,歸他管轄!鎮北王已進入布政使行政司奪取了官授政印!”
鼎文帝垂眸著雙眼,看著台階下的眾人。
太子鴻澤出列:
“父皇!鎮北王鴻煊,做出如此膽大妄為,藐視朝廷之事,兒臣以為當將鴻煊逐出皇族。”
二皇子鴻雄出列:
“父皇自古以來就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望父皇不要姑息將此賊剿滅了!”
二皇子鴻雄這句話說得最為狠毒,也最為絕情,絲毫不念鴻煊是他的七弟。
大理寺卿唐德淵出列:“陛下二皇子說得對,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當關入大理寺地牢!”
“微臣附議”
“微臣也附議”……
整個太和殿之內所有的官員全部跪伏在地,高喊著處置鎮北王鴻煊。
太子鴻澤和二皇子鴻雄二人心裡樂開了花。
鼎文帝看向台階之下,幾乎所有的官員都跪了,隻有寥寥數名沒有跪。
鼎文帝看著那幾個沒有跪的武將說道:
“諸公都跪下來要治鴻煊的罪,為什麼你們不跪呢!”
昭勇將軍慕容雲海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