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事是否有蹊蹺!末將認為,鎮北王一路去往北境所做之事無愧於天地,還拔除了惡狼幫這種匪患,怎的在豫州境內就斬了那宋布政使?”
“末將以為,是非曲折需要調查清楚。”
張首府說道:
“昭勇將軍!鎮北王不管有任何的緣由,也不能夠胡來,在菜市口當眾斬首,就算宋布政使有罪也要押解到京都,由聽陛定罪發落,”
張首府之言說得慕容雲海確實是不好接。
然而昭勇將軍慕容雲海看向鼎文帝說道:
“臣以為鎮北王絕對不是濫殺無辜之人!臣雖然不知道緣由,為何鎮北王會如此作?但是鎮北王減免三年的賦稅將田地分給百姓,從這一點來看,他是為大奉百姓著想。”
“臣鬥膽陛下先調查清楚,再定其罪!”
“北商國虎視眈眈,大奉國必須要有像鎮北王這樣的天生軍神來鎮壓北境,方可保大奉無虞。
若是治鎮北王之罪那麼北商新國主一定會拍手稱快。”
慕容雲海,此話一出眾大臣都啞然。
對呀,現在可是非常時刻,鎮北王要去北境鎮守邊境,
鎮北王的實力被所有的大臣們都看在眼裡,朝中根本就無人能與鎮北王的軍事實力和軍事才能來媲美對抗。
“嗯!這就叫朕為難啊!朕應該如何處置鎮北王?”鼎文帝真的是犯了難了。
“父皇鎮北王犯下如此大罪,若是不治罪處理,那麼今後在州府之中朝廷命官有何安全保障?兒臣以為應當要嚴厲治鎮北王之罪。”
太子鴻澤跳了出來,一定要治鎮北王鴻煊的罪。
“父皇若是不治鎮北王的罪,我們皇室的威望何存?”
鼎文帝看著他的這兩個兒子。
“鴻澤!鴻雄!”
太子鴻澤,二皇子鴻雄連忙回應道:
“父皇兒臣在!”
“朕決定將鎮北王鴻煊賜死!”
二人聽得大喜,心中抑製不住狂喜。
可接下來鼎文帝繼續說道:“朕賜死鎮北王鴻煊之後,命太子鴻澤和二皇子鴻雄駐守邊關抵禦北商騎兵入境大奉國邊境。”
太子鴻澤和二皇子鴻雄瞬間癱軟在地。
“父皇萬萬不可呀!那北商騎兵狼子野心如狼似虎,皇兒若去的話,會被他們殺了的,若是被他們俘虜了,那不是丟了大奉國的顏麵!”
“父皇!絕對不能讓兒臣去那北境之地,北境之地那裡很苦,我貴為皇子吃不了那種苦啊!”
鼎文帝被氣得頭大如鬥,氣得氣血不穩,兩個沒用的廢物啊!
鼎文帝站了起來,看著群臣說道:
“朕隻問你們一遍!北三國三十萬騎兵駐守邊關與大奉國對峙,你們有誰可以破敵!張首府朕派你去吧!”
“老!老臣!年!年事已高!再有臣是文官,並非武將,臣連統兵都不會,如何打仗?”
鼎文帝看著諸臣搖了搖頭說道:
“朕意已決!凡朝中要賜死鎮北王,要治他罪的,都發配到北境邊關鎮守邊疆,既然鎮北王都死了,那麼那鎮守邊關之事一定要人去做。”
太和殿眾臣聽完之後都紛紛起身。
大理寺卿唐德淵高聲頌揚:
“鎮北王一路前往北境,做了無數利國利民的功德之事,臣聽聞。他將剿匪而得的銀兩分配給災民和百姓,從這件事來看,鎮北王真是宅心仁厚有皇上的仁慈之心啊!”
並不是大理寺卿唐德淵,想高歌稱讚鎮北王,而是這太子和二皇子這兩個皇子實在是太不抵用了,說發配到邊疆就如此一副醜態。
其他的大臣也紛紛起身,說鎮本王絕對不能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