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生與死。
是你站在我麵前,我還是我,你卻已經不是了你。
夏靈看著陳海霖。
先前她不防,沒察覺到陳海霖,竟然有這麼通達的心思。
他醇正而溫和,睿智而敏銳。
時代賦予他剔透的學者之心,讓他能分辨出她和任纓的不同。
有死而複生做遮掩,夏靈改變性格,還用失憶做了借口。
但任家人都沒發現的不對,她和陳海霖不過是見了一麵,他就已經察覺。
陳海霖:“嫂嫂,今日是陳海霖失禮,改日我必定當著哥哥的麵,向嫂嫂賠罪。”
注視了陳海霖,他明顯是已經下了結論,並不是在找她詢問。
夏靈那微翹的鳳眸還是幽靜的。
她看了陳海霖,眸底微閃。
忽然又向前了一步。
“海霖,你既然如此說,我便是真有一事相求。”
……
兩個人在樹下談了許久。
陳海霖性格溫和,卻極有原則,夏靈跟他說了許久,他才勉強的應了下來。
陳衍在醫院裡。
隨後的兩日、三日,都再沒喝到夏靈煮的粥。
她像是把他遺忘了。
第四日。
陳海霖和任纓聯袂而來。
陳海霖拎著保溫杯,任纓跟在他身後。
乍一看來,兩人十分般配。
陳衍的眸底先是深沉了。
在一旁的方正身上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