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來福澤堂的次數變得更加頻繁起來,寧雨仍照常給他看診開藥針灸治療。
似乎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隻是陳東會常常對著寧雨陰陽怪氣。
“寧醫生,今天給我紮什麼穴位啊,可彆給我紮壞啊。”
寧雨笑笑。
“紮死穴。”
陳東冷哼。
陶卿卿和肖三月很奇怪二人的氣氛。
小桃子你有沒有覺得陳東這幾次來對寧醫生講話很不客氣啊。
三月飛雪是啊,好奇怪,寧醫生也是,對他的態度怪怪的。
小桃子不過陳東現在怎麼感覺長的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三月飛雪他眼角的疤痕是不是變淡了一些?
小桃子我感覺陳東好像變年輕了一點,這樣仔細看他好像有點帥啊。
三月飛雪你花癡。
肖三月溜到前台戳了陶卿卿一記。
陶卿卿吃痛地揉了揉額頭,“本來就是嘛,你有沒有覺得啊?”
肖三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陳東,“經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有點點。”
寧雨自然也注意到了陳東的變化,他的臉色較之以前更加的紅潤有光澤,眼角的疤痕確實在慢慢變淡,整個人的精氣神也完全不一樣了。
這具身體承載著柳西年的怨氣……
寧雨看著他,微微有些出神。
“寧醫生,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寧雨回過神來,笑了笑,“沒有,快躺下吧。”
陳東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乖乖地趴了下去。
治療結束後,陳東從診療床上坐了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寧雨。
“寧醫生,你說我要是告訴你老公,你對我圖謀不軌,他會怎麼樣啊?”
寧雨正在洗手,聞言動作頓了頓,頭也不回地說道“你覺得你是香餑餑,誰都該對你圖謀不軌?”
“難道不是嗎?”
寧雨洗完手,抽出一張紙慢慢地將手擦乾,“陳先生,自戀可以,但您這張臉還到不了讓我感興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