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這才收了手,額頭青筋直冒,深吸幾口氣將自己的怒火壓了下去,扭頭往醫院外走。
瘦子一臉懵逼的把胖子扶了起來,哥咋發那麼大火乾啥了?”
胖子也不知道為啥被打,捂著鼻子,委屈的都要哭了。
“我也不知道哇...”
彪哥走出醫院,看著已經漆黑的天際,遠處昏黃的路燈忽明忽暗,不知道該去哪裡。
思來想去,隻得認栽,回去找王大海交差。
心底很是忐忑,這回沒帶回去有利的東西,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他的人生除了小時候不順,長大後從來沒這樣吃啞巴虧。
一想到這裡怒意湧上來,氣得他一腳踢向門口的柱子。
下一刻就蹲下捂著自己的腳,他隻覺得自己的大腳指甲裂了。
“tmd,人倒黴乾啥都不順!”
王大海聽說人又跑了那都是三天後了,氣的很想打人,但也沒發作。
“行了,我知道了,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這錢你先拿著用,不夠再跟我說。”說罷從枕頭下拿了一個信封給他。
彪哥沒有拒絕,接了過來,並沒想著說是因為胖子那頓飯把人看丟了。
他很熟悉王大海的脾性,多說多錯,解釋更多王大海會認為他在找借口推責,會覺得他沒用的。
一個沒用的人,王大海是不會用的。
王大海打發走他,躺在病床上生悶氣。
他被文靜打了後就送進手術室做手術接骨頭,麻藥讓他神誌不清,在醫院徹底清醒,已經是一天一夜後了,醒來乾的第一件事就是差了彪哥他們去把文靜逮了。
結果文靜居然跑了。
王大海猜測文靜也許是跑回了娘家,猜想也沒錯,的確是回過娘家,住了一晚上又走了,還騙了娘家的人,氣的她那個繼母早產,說文靜肯定是去找她姐姐了。
這個時代手機還沒那麼普及,等手下傳回消息,又是一天過去了。
時間都過去那麼久了,跨省逮人,那就不好說了,更彆說文靜肯定帶著她姐遠走高飛了。
王大海也不信邪,跨省就跨省,反正有地址,硬是派人去文娟的夫家,結果去秦省的直達火車票五天後才會有。
等人到了,許耀祖早就被打進醫院了。
好不容易在醫院看到人了,身邊又是一堆警察,怎麼能下手嘛。
王大海很明白他這幾個手下為什麼不敢下手抓人。
他王大海在長右縣可以是地頭蛇,誰都要給他個麵子,出了這個地界,誰還買他的麵子?
王大海氣的牙癢癢,真是人倒黴了乾啥事兒都不順暢。
他現在還在醫院裡打著石膏,出院還得要兩天,等他出了院,天涯海角都要把文靜找出來,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