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所以該叫什麼?”
這個問題不僅沈棠問了,虞紫也問了。
不過她問的是無法專心的敵將。
從顧池開始說狗血故事開始,他就被虞紫逼得節節敗退。每次想要拋棄雜念去反製虞紫,顧池就暫停說狗血故事,開始幫虞紫作弊扳回劣勢。敵將隻能再次去關注心聲,稍微占了一點上風,顧池又開始講狗血故事……
一來一回,來來回回。
整得高國武將心態都崩了。
不多時就被虞紫砍得血淋淋。
“豎子欺我!”
哪怕武膽武者恢複能力彪悍,但失血太多也會導致體力快速下降,高國武將很快就出現了失血過多的不適。隻是他心中始終掛念著要報答族長吳賢的恩情,也知道這一戰的重要性,不論任何代價都要撐下來,打贏它!
虞紫慢慢上手找到了砍人感覺。
嘲笑道:“欺你的是你姑奶奶。”
奶奶打孫子多天經地義?
刀刃並光刃在近距離爆發,一同砍向對方麵門。被對方接住也不怕,欺身抬腳就衝他心窩一腳。虞紫這一腳是用了大力氣的,奈何沒學會武者技巧,隻將人踹飛半丈遠。
這半丈還有一半是在慣性下滾的。
瞧得魏壽幾人都麻了。
“以微恒武氣儲備和武膽等級,這一腳最少也能踹飛他十幾丈遠,飛不到的算他倒欠我的。”錢邕看看虞紫的腿,它也不短啊,“瞧文士鬥將,真能將人看出心病……”
魏壽這張嘴巴更是將刻薄二字展現淋漓儘致:“這就是八歲頑童跟八十老丈迎風撒尿的區彆,一個迎風能尿三丈,一個濕褲襠。”
沈棠:“……”
這一仗的畫風是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另一邊的虞紫也意識到自己這腳效果不佳,當即收了大刀,又化出了長槍。這一舉動更是看得武將同僚齊齊扶額。武氣確實能化出各種各樣的武器,除了雲策這種長槍愛好者,獨寵深耕一門兵器,其他武將除了主修的兵器,還會涉獵其他以應對特殊情況。
因此,一邊打一邊切換武器也正常。
隻是武器是由武氣所化,切換兩種兵器形態容易出現一瞬手無寸鐵的破綻。經驗豐富的武將會抓住機會,給予敵人致命一擊。敢隨意切換武器,要麼是對自身實力有極大的自信,要麼是敵人被暫時拖延無法偷襲自己。除此之外,沒哪個武將有膽子找死的。
虞紫不僅切換了,她還是當著離自己半丈遠的敵將的麵切換的。這個距離,隨便換哪個有經驗的武膽武者都能教虞紫做人。奈何虞紫的對手也是個新手,反應沒那麼快。
待他想抓住機會,虞紫已一槍刺來。
槍尖幾乎是貼著他的眉頭紮進泥地裡。
槍身太長,虞紫拔出來費勁兒,乾脆用力將其上挑,槍尖從土中挑出沙塵直撲敵將的雙眼。敵將翻身一滾避開,虞紫持槍逼近。
一個挑,一個滾。
滾的距離比虞紫踹的那腳遠。
吳賢觀戰看得懷疑人生。
他執意想鬥將扳回一城或許是錯誤決定,三軍士氣不僅沒有得到振奮,反而肉眼可見萎靡,激發士氣的鼓點也沒能挽回。唯一慶幸的是,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康國身上。
一槍兩槍三槍,一滾兩滾三滾。
錢邕左手打哈欠,右手搔了搔大腿,尖酸刻薄道:“這下不僅是太監上青樓無動於衷了,老子也要萎……顧望潮,要不說點兒葷的吧。士氣低迷了,上點兒刺激的聽。”
他這個建議自然不能被采納。
顧池選擇拒絕。
儘管已經社死了,但還想留點兒臉麵。
錢邕撇嘴,隻道他是假正經。
恰巧是這時候,一直安靜的己方大軍忽然爆發出一陣響徹雲霄的歡呼聲,聲音直直闖入他的耳膜,將他嚇得一個激靈,人都清醒了。抬眼一看,卻見虞紫一聲口哨。哨聲一響,原本還在戰場上慢悠悠散步咀嚼野草又吐出來的戰馬應聲抬頭,衝她飛奔而來。
虞紫飛身上馬。
錢邕注意到她手中的武器變成了鞭子。
鞭子另一端正繞著一人的脖子。
脖子的主人雙手抓著鞭子,不顧鞭子本身綴著的尖銳刀刃。隨著鞭子縮緊,刀子將他的雙手和脖子割出了血。他掙紮欲逃,奈何戰馬早就閒得無聊,一有活兒就鉚足勁兒朝著大軍狂奔。突如其來的加速迫使長鞭縮緊,他眼前發黑,身體被拖著滑行了數丈。
咻——
一支羽箭破空而出。
剛飛射到半空就被另一支箭攔截。
沈棠放下弓箭,抱怨道:“不是武氣化的弓箭,射程就是太短,差點兒沒趕上。”
所幸,準頭還是夠的。
這麼一會兒功夫,虞紫便將人拖回來了。
她暢快大笑:“贏了!”
敵人已經被勒昏過去。
這也是有史以來被俘虜最憋屈的武將。
沈棠抱怨完又衝虞紫恭喜:“微恒這一仗打得好!下一場是誰?最好打激情一些。”
即墨秋正要站出來。
奈何被褚曜搶先:“臣來吧。”
寧燕也是後腳就跟上:“臣請戰。”
林風望著地麵若有所思,眸底似有一絲遲疑,思慮一番還是忍下了上陣請戰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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