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什麼?”
她摸到電視的遙控器,打開電視。
電台正播著沒什麼意思的新聞,今年
的氣溫如何,流感又爆發了,旅遊業發展不大好,哪裡又發生了大規模的爆炸,原因是瓦斯泄露……
屏幕裡出現了有點熟悉的人影,真理把新聞掐斷,切換到電影播放的模式。
“剛剛電視裡說的爆炸,看現場應該是咒靈鬨出來的問題吧?我看到惠和他的同學出現在鏡頭裡了。”
身後的人含糊地應了一聲,把頭塞進她的肩//窩。
真理抬手摸摸對方仍然手感很好的腦袋,想到下午的事情,又有點無奈起來。
到底還是敗給這家夥了。
明明他自己的姓氏分量也很重,還不知道這事傳開之後會有什麼樣的麻煩。
“本來悟你作為老師應該在場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她輕輕扯了一下五條悟翹起的白發,“結果因為那種事情放下工作……”
“彆擔心,我提前去現場看過,那裡的雜魚給惠他們練手用正好。”
不靠譜的成年人終於抬起頭,在她耳邊帶著笑意低語,“況且比起不會出問題的學生們,當然還是我的‘終身大事’更重要嘛……”
尾音消失在親//吻中。
更多的重量覆在她身上。對方開始不規矩地吻她,扣在腰//間的那隻手順著腰//線上移,癢意從皮膚向內浸透,無聲蔓延。
真理隻能扶著他喘//息。然後很快連氣息也被吞沒。
這種事到了現在她也依然沒有學得太好,而最初則比現在更加狼狽。
那時候她實在對此不大明白,最開始是迷迷糊糊、暈頭轉向的,眼中隻有那抹跳動的蒼藍色,等到驟然感到疼//痛,才後知後覺地驚慌又害怕起來。
可害怕也已經遲了。痛//意就和對方這個人一樣步步緊逼,推也推不動,逃也逃不掉,哭喊著要人停下會換來撒嬌一樣的親//吻和廝//磨,可除此之外的動作卻分明變得更加凶狠,嗓子哭到沙啞,控製不住落下的淚水也被人一一吻去。
真理精心修剪過的指甲會在對方後背撓出血痕,忍耐到了極限,她還會狠狠咬在不聽人話的家夥身上。
真生氣。
要是能狠狠教訓這家夥就好了。這樣她不是毫無還手之力嗎?
如果能動真格的,她一定不會這麼狼狽。她明明有能力反抗,能“掐住”對方的手腳,能讓這個肆無忌憚欺負她的家夥付出代價。
……可是怎麼辦呢?
她沒辦法這樣。
她舍不得。
……
在好像很遠的地方,響起手機的鈴聲。
落地燈的插頭不知什麼時候被拔下,室內仍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中,看不出現在的時間。軟綿綿的被褥之下,真理緩慢地轉醒,沉重的疲憊感讓她大腦一片昏沉,反應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是電話正在響。
手機其實就在很近的地方,但被壓在胡亂扔開的衣物下,響聲便顯得沉悶而遙遠。
鈴聲鍥而不舍的響個不停,真理伸手將其取來,迷迷糊糊地按
下通話鍵,聲音傳出的一瞬間,才意識到手裡的手機並不是自己的,而屬於另一個人。
與此同時,一個暴怒的聲線在耳邊炸響。
“喂五條!!你搞什麼名堂,啊???今早伊地知送過來的名片是怎麼回事?!你這家夥到底乾了什麼——!!”
氣得在尾音都在爆炸。是禪院真希的聲音。
“好了真希,彆這麼激動。我看隻是印錯了而已吧,畢竟五·條·先·生可是禦三家的家主。怎麼可能改姓呢。”
好像在磨牙,帶著京都腔的女孩子。是真依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雜音,禪院真希的聲音再度傳出。
“哈啊??真依你彆攔著我,這家夥都把名片發到咒高來了,怎麼可能是印錯……喂五條!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什麼意思?
名片?
真理被炸開的音量刺得頭痛,不祥的預感在心中膨脹。
她剛想開口說點什麼,從背後伸出一隻手,環住她的肩膀,取過她手上的手機。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咯。”
從背後傳來的聲音帶著能讓禪院真希瞬間暴跳的笑意,“什麼‘五條’啊,該喊‘香川’了,真希,下次記得彆喊錯了。”
說完,也不管對方的反應,連夜壓榨伊地知潔高給自己印製了新名片的五條悟直接掛斷電話。
他再次把手機丟開,手臂一帶,就將正瞪著他的真理又按了回去。
“名片是怎麼回事?”
真理推推他。
“嗯?什麼啊?”
狡猾的人語音模糊,答非所問,貼著她蹭了蹭,甜膩膩地耳語,“還早呢,再睡一會吧……”
彆管那些了。
他盯著她,眼中跳動著細小的火苗。彆管其他事,彆再因為其他人移開目光了。
多看看我。
再睡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