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老邪仙
我抓起一把黃豆,準備好忍受第二次召喚三爺授法的法力反噬,念動請仙咒法,猛地撒出去。
“呔,撒豆成兵。”
頓時陰風怒嚎黃煙迷眼、豆子化陰兵,一個個小仙姑被迷了眼睛,急忙棄槍揉眼,那些辮子會的賊子則像被人當頭棒敲,頓時天轉地轉找不著北胡亂放槍。
因為這是借三爺之法的緣故,由我使出來的仙家法術不會很厲害,眨眼功夫就要恢複過來。
李大錘已趁著這功夫來到老牛身邊,用邊地扶起老牛,拿東西抽屁股喝道:“老畜牲,快跑。”
老牛卻還念念不忘自家主人的屍體,叼起屍體一仰頭,又放到背上。
此時它哪還能承受半點重量,又再次被壓趴。李大錘隻得背起屍體,扯著牛鼻環,使勁地拉了起來。
就這功夫,那群辮子會的人已恢複過來,幾
十把槍齊刷刷地對準我。
錢寶人站在不遠處,抓著擼子對著我的腦袋,陰側側地笑道:“小閻王,還想哪裡逃,逃你下去見老閻王!勸你來世彆做爛好人,因為天欺人善!”
想不到要死在這個人渣心裡,我的確很不甘心,可麵對幾十把火銃,還能做什麼?除非有四爺那種本事才有可能死裡逃生。
當下隻能恨恨地盯著他,說道:“弑兄妻嫂殺侄,還能信口雌黃滿口大義,若是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去。”
錢寶人哈哈一笑道:“放心吧,天理教的大法師教了我幾招殺人不會被怨魂纏身的招,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隨後又得意地說道:“告訴你吧,玩嫂子的滋味實在太他娘的爽了,念那天我念了很久。現在我是縣堂口的堂主,等大事一成,這是這裡的土黃鬨,要誰生就誰生,要誰死誰就得死。”
“現在,我就要你死!”錢寶人說著就要對我扣動板槍開槍了。
他突然啊的一聲慘叫,脖子上不知什麼時候爬著一個巴掌大的小人,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錢寶人疼痛之下,竟爆發出凶殘的一麵,抓起小鬼用力一扯,被生生撕下了一大塊肉,他竟不顧疼痛地將小鬼按在地上怒吼道:“等你很久了,這段時間每天都在夢裡折騰我,讓我夜不能眠,現在,送你下去見你那死鬼母親。”
“告訴你,那天老子搗她搗得很儘興!”說著,錢寶人就抽出一把黑色的刀子,向小鬼插下去。
直覺告訴我,這是一把法刀!
“畜牲,不要!”我正想上去救小鬼時,對麵幾十把槍同時扣下板機,眼看就在被打成篩子了。
就在此時,對麵的牆頭上竟然出現一道異詭的影子,高高的舉起手,爪子在彈動著,如同操作著一個個木偶向,向天放槍:呯呯呯…
竟是那隻黃皮子。
當我回過神來時,又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錢寶人竟被自己的夥記打了一槍,鐵砂將他一條大腿打成了螞蜂窩!
要是黃皮子的道行再高點,或是眼下控製的人沒那麼從,這一槍就能精槍地打爆他的狗腦子了。
看樣子這黃大仙就快支撐不住了,趁這功夫,我抓起小鬼的紫河車,大呼一聲:小寶,回來。
這是我給小鬼起的名字,聽到紫河車叫魂後,它瞬間化作一溜煙回到我的手掌心中。
與此同時,黃皮子法力不支,再也控製不住辮子會的人了。
“小寶,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趁這當口撥腿就跑,李大錘也已背著屍體拉著牛衝出莊門了。
剛跨出門口時便聽聞呯的一聲槍響,回頭一看,黃皮子來不及逃跑被錢寶人一槍打爆了腦袋,當場血濺了三尺,啪的一下倒在牆後麵。
想不到最後關頭被這邪門玩意給救了,改天找到機會再給它報仇就是了!
那群辮子會的人沒了黃大仙操控影子,恢複自由後立即追了出來。
與此同時,外麵也有陣陣槍響。
剛出到門口就看見外頭倒了十來條屍體,吳學舟在不遠處的草叢裡向我們揮手:“河生,這邊!”
我和大錘立馬衝了過去,隨後就看見吳學舟就對著這邊的大門和牆上開槍,一個個衝出門或爬到牆上的家夥都倒了血黴。
想不到這瞎燈黑火的,他的槍法還如此的準,不禁讚了一嘴:“好槍法,沒想到你在大黑天的也瞎掰準頭。”
她白了一眼,哼的一聲道:“這不叫瞎掰準頭,叫夜間射擊!我哥可是跟著熊大帥出去過法英兩國,拜過兩個洋人神槍手為師的。”
對方的人太多了,一群人一擁而出,就算吳學舟夜間射擊掰得再準,畢竟隻有一杆槍,隻能邊打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