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地營救
突然‘呯呯呯’一陣槍響從營地裡傳來,就像打仗一般,不然地傳來,同時還有凶猛的狗叫聲,隨後槍聲擴散到山林裡的各個角落。
那些小仙姑轉頭看陣門口,那個拿槍對著張懷姍的仙姑問道:“給個人去看看營地發生什麼事了。”
幾個小仙姑領命出去了。
看來那拿槍的仙姑是她們的大姐,她哼的一聲道:“叫花子,你不是自來熟,剛進來沒半個時辰就跟她們這些異端混得很熟嗎?現在就送你下去見她。”
說著就要開槍,我手中的五帝銅錢正準備出手,忽然看見她調轉槍頭,對著幾個小仙姑腳下開了幾槍,頓時引起一陣混亂,最後槍口抵在自己的腦袋上,詭異地看著我這邊,如同著魔一般,陰側側地笑道:“死了好死了好,我腦子已經被洗,無藥可治,殺人如麻死不足惜,這就上去見無生老母。”
呯的一聲響,他腦子頓時開了個血洞,血花濺了張懷姍一臉。
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實在邪門得很,一時間驚叫四起抱頭鼠竄。
“怎麼會這樣?”張懷姍正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事,我卻趁機站起來,伸手進去,從她身後一抱摟住,然後一拉,整個人被拉了出來。
估計她還以為被鬼扯了,正想驚叫出來時,便被我捂住了嘴,說道:“杠精!是我!”
與此同時,峭壁上那個山洞衝出了幾個光著身子、褲頭都還沒紮好的漢子,衝著下方喝道:“他娘的,我們不在一會就亂成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說話間,拿起一個手電筒就往下照。
張懷姍被救出來後,激動得緊緊地抱著我,忍不住嗚咽起來。
與此同時,樹林裡也傳來一陣吼喝聲:“快快快,大屋那邊出事了,千萬彆讓祭品逃了。”
我拍了拍張懷姍的肩,說:“此地不宜久留
,跟我走。”
她卻像生了根似的,說道:“我要將裡麵的姐妹都救出來。”
現在都什麼環境,還要救彆人?我不禁低聲斥道:“你瘋了,彆說救她們,再會半會,我們自己都走不掉。”
“不,你說過做事要問心無愧的,救不出這些受苦的姐妹,我就不走了。”張懷姍無比任性地說,還一臉的無悔。
“你瘋了,忘了在鬼村山上的那些孩子麼?就算能幫她們逃離這間屋子,又能將她們藏到哪裡去,要是被再抓回來,營地裡四百個大漢,絕對沒她們好果子吃。”說罷,我也不再解釋,一把抱起她就走。
因為她的倔,所以被屋裡頭的小仙姑發現了。
“要異端要救人,姐妹們,快攔下他們。”
大屋裡的小仙姑們隨手有什麼就拿什麼,掄起家夥就要衝出來。
與此同時樹林周圍火光鱗鱗、人聲鼎沸:“快,大屋那邊有情況。”
糟了,要被圍了。
就在此時,突然看見有人嚷道:“嘿,弟兄,哪兒的人。”
隻見帝邊那間關押著上百個漢子的大屋裡頭,有個被綁著手腳的男人站在窗前問道。
我隨便答道:“磁器口。”
“夥記,給我來兩壺。”那人說道。
這是大茶館裡的切口,我順口應道:“上好的毛尖,嫩綠的鐵觀音,大爺您想喝啥。”
我剛答完,這個戴著一黑帽子、身穿藍布長布褂的男人轉身大嚷一聲:“兄弟夥,外頭沒人把守。想逃就趁機會了,不想拚一把的就留著七月七喂魚。”
這屋裡頭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漢子,誰想乖乖地喂魚?有個把解繩手藝了所的人早就解掉了十來個的繩子,一聽這話,全都鬆開佯綁的繩子,一窩鋒的衝了出去。
剛衝出門口,正好遇上衝出來抓人的小仙姑們,頓時打成一團。
“天上神仙下凡助我拳,神功無敵…”有的小仙姑剛剛念完,照麵就迎來一拳,啪的一聲鼻血飛濺,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生死不知。
“你大爺的神功無敵!”幾個漢子罵咧道,然後就奪去小仙姑手上的家夥。
有些小仙姑腰裡腋著槍,剛才始沒想亮出來,現在發現神功無敵沒用,才想著要掏出,卻是遲了,被幾個漢子撲上來就搶。
也幸好這些人要逃命,搶完槍就逃,不然她們也得遭殃。
大屋前亂作了一團,營地裡的人解決完那幾條發狂的鬼麵獒後也衝出了山林,直奔這邊。
我看了一眼那個戴帽子的人一眼,他卻冷靜得很,並沒有衝出去。
現在正是趁亂潛逃的好機會,我將一把匕首放到窗口上,說道:“兄弟,謝了,後會有期。”
說著,我放下張懷姍,拉起她就是一路狂奔
,隱隱聽聞身後那個戴帽子的男人嚷道:“兄弟,我叫陳敬堯,家住磁器口老南口,要是我死了,請到老南茶館報個喪。”
他後麵還嚷嚷什麼就不聽不見了,拉著張懷姍就鑽進了林子裡,隨後就聽聞呯呯嘣嘣一陣槍聲,也不知那些人能有幾個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