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無情
“撤?你們逃得掉嗎?閨女,留下來陪我吧,我會代老仙好好疼愛你的,待它生一個擁有仙人血統的孩子…”禿頭老奴沙啞地說道,就像一頭從地獄裡爬出來的老狗。
與此同時,從霧裡撲出來兩道身影,正是一心與一意那兩條行屍,向著張懷姍抓過去。
此時兵器不在手,隻能赤手空拳上了。
“哼,兩條臭鹹魚而已!”我冷哼一聲,運起幾分暗勁,向它們的罩們就雙拳齊發轟過去。
啪的一聲響,正正打中喉兩條行屍的嚨喉,隨後咕的一聲,兩屍的喉嚨裡有東西在掙紮著,隨後身體一陣顫抖,從嘴裡爬出兩隻碧綠色的三眼青蛙。
“這是什麼東西,竟從他們嘴裡爬出來,好惡心啊。”張懷姍驚呼道。
我眉頭一凝說:“彆看它們的眼睛,是三眼蠱蛙,不但可以用來操控屍體,還能以此使障眼法,幫操製它們的人傳話,好讓這兩具在水裡泡到骨肉分離的河漂子說話,裝神弄鬼扮仙人,其實就是有人在背後裝神弄鬼。”
話音剛落,這兩隻拳頭般大小的三眼蠱蛙就深吸
一口氣,準備呱的一聲蛙鳴。
這玩意不但能操控屍體,其叫聲還能招來無數的陰魂野鬼,邪門的緊要。
說是遲那時快,我雙手已各自暗捏著一顆黃豆,運起暗勁,猛地彈射出去,啪的一下,正正打穿了這兩隻邪蛙的邦腮。
它們的邦腮剛好鼓到兩個拳頭那般大,頓時‘呯’的一聲炸響,蛙身在行屍的口腔裡炸成碎片,連同行屍的半個腦袋也炸爛了。
我的道行雖然不怎麼樣,但看的野書多,每看一本都挑重點的記,比如哪一篇都記載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有什麼罩門,忌諱什麼等要點,不管是真是假,還是被誇大其次來寫,隻要遇上對號的,就看著辦吧。
其中就在一本‘詭異怪譚’的書上看到過對付三蠱蛙的方法。
沒想到真讓我蒙對了,三眼蠱蛙的罩門就是在鼓氣欲招來邪崇的那一瞬間。
兩具行屍行去了半個腦袋,啪的一聲倒在上。
我還沒援得過經來,就聽聞身後一陣冷笑:“倚天十門的人沒了閻王鉤就是廢物一個…”
呼的一聲,隻見那禿頭老兒施展法術乘著陰風而
來,一道白霧從他的袖子鑽出來,化作十幾隻人麵張開向盤大嘴向張懷姍咬了過來。
“小心,那是邪法千麵鬼臉術。”
說著就擋在小姍麵前,眼下沒帶家夥進來,空著手確實沒多少手段對付這些邪祟,隻剩下一招撒豆成兵了。
手裡抓出一把黃豆,大呼一聲:“三爺借我法,撒豆成…”
黃豆還沒撒出去,就聽聞呯呯兩聲槍響,那禿頭正乘著陰風撲過來,眼窩和喉嚨忽然被子彈打穿了兩個拇指大的窟窿,血濺了我一臉。
禿頭老鬼連中兩槍後,法術施展到一半就自動破掉,招來的那道陰風也隨之散去,掉倒在我們麵前。
開槍的正是張懷姍,要不是她的槍法爛,絕對能在老鬼腦袋上開兩個血窟窿。
我疑惑道:“喂,杠精,你的槍不是在洞口繳了嗎?”
她得瑟地說道:“繳的那把是你的,我的那把藏到了一個沒人能找到的地方。”
這杠精什麼時候開竅了?我不禁問道:“藏在哪?”
張懷姍紅著臉,向我悄悄地掀起裙擺的角,看中白乎乎的角落裡綁著一個槍閘子。槍閘的旁邊是一條紅乎乎的小褻褲。
隨後便聽聞她得意地哼哼道:“讓你覺得本姑娘是累贅,這不救了你一條小命!”
剛才瞄了一眼那紅乎乎的小褻褲,我頓時臉色到耳根身,一股子勢血直衝腦袋,隨即轉過身去擋在她的麵前,盯著地上的禿頭老鬼,說:“我認識你,四爺說過鯉魚大仙身邊有一個狗奴才,是個使邪術的高人,叫禿頭楊三。”
禿頭老鬼怨恨笑了幾聲,顯得格外薑涼,一隻手捂著喉嚨怨毒而沙啞地說道:“我不服,四十年前老夫橫行湘西時,閻老四三兄弟還隻是個黃毛小子,聽到禿頭楊三四個字都要繞道走,沒想到一世威風,今天竟糟暗算,敗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裡。”
說話音,禿頭楊三滿口咯血,眼窩都被打爆了,血在乎乎地流著。但修練邪術的人,硬都不是一般的硬,不把血流光是死不透的。
“四十年前?”我嘿嘿一聲冷笑,說:“足夠換兩朝天子了,現在不是法術厲害就能橫著走,想當年白蓮教、義和團的法術厲害吧,號稱神仙下凡刀槍不入,還不
是一樣被紅夷大炮和洋槍子彈轟成碎片?”
“那隻是他們學藝不精,玄門深奧,大道玄妙,豈是念幾句法咒就能神功護體,天下無敵。”禿頭老楊一邊咯著血一說道,就是不願意相信自己中槍的事實。
連四爺都不敢硬吃子彈,這世上哪有刀槍不入的法術,就連妖怪也經不起紅夷大炮。
就在此時,我眼尖,突然發現他的喉嚨裡有東西,鼓鼓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就像塞了一隻蛙王進去。
不好,他喉嚨裡有隻三眼蠱蛙王,我抓著張懷姍拿槍手,衝著禿頭楊三的脖開了一槍。
這老東西果然被鯉魚大仙過繼了,剛才隻是大意才被一槍打破喉嚨,現在脖子上現出一層紅色的鯉魚鱗片,竟然子彈打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