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雨的請求
沈道如搖頭道:“你啊---根本不知道一個武道宗師,意味這什麼!你徐叔厲害嗎?卻被那蘇白一招打的幾乎殘廢!而你徐叔,如今就是我沈家最強者,連他都不是蘇白的對手,你讓我沈家怎麼對付他?”
“再說特殊部門---一旦到了武道宗師之境,隻要不做出什麼危害國家社會安危之事,特殊部門不會輕易得罪這等強者---就連向家和鄭家都在討好宗師,武道宗師,一人當一族,你以為這是假話?”
沈榮桓臉色難看到極致,悶聲道:“難道,我們沈家就任他欺辱?”
沈道如深吸口氣,臉色變幻間,忽然像是做了什麼決定,歎了口氣,道:“罷了,你準備一下,我去一趟段家吧!”
沈榮桓眉頭緊皺,咬牙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沈道如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如今,除了你那位舅舅,這金陵城還
有誰能是一位武道宗師的對手?”
沈榮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眸子裡滿是不甘。
“我馬上安排!”
外界隻以為段家和沈家是親戚,卻不知,沈家早在多年前就想擺脫段家自立了,如今沈道如已經基本做到,可是如今卻因為一個蘇白,又要向段家低頭!
不過,向段家低頭,也總比向蘇白低頭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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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金陵江家。
一個寬大的病房內,江凝雨低頭站在床邊沉默不語。
病床上,一個臉色發黃的中年男子,有氣無力的看著江凝雨,眼眸裡閃過一絲複雜。
沉默半晌,他終於開口。
“凝雨,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真的不願意救江家?”
江凝雨臉色露出一絲悲涼。
“爸,如今的江家,還有救嗎?還值得救嗎?”
自從那個女人嫁到江家之後,江氏製藥的重要崗位都被她的親信占據,父親的身體也每況愈下,而她那個名義上的弟弟,更是紈絝到極致,每日隻知道飆車,泡吧,打架鬥毆,甚至為了討好他們圈子裡的老大沈立文,還把她介紹給沈立文,最後害的她遠逃江州。
如今,江家風雨飄搖之際,她終於還是回來了。
病床上,那位中年男子臉色微變,最後深深歎了口氣,正欲說話,卻見他身邊那位一直沒有說話的婦人,臉色難看,嗬斥道:“凝雨,你這是什麼話?”
“沈家這麼大的家業,是你父親和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怎麼就不值得救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凝雨冷冷撇了她一眼。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
“你---”婦人頓時暴跳如雷。
“行了!”病床上的中年人低喝一聲,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紅,沉聲道:“既然凝雨不願意,那這件事就算了!”
“行舟,你怎麼你能這麼說呢?我這裡已經就快和沈家談好了,你不能現在突然放棄啊!”婦人臉色大變,連忙勸說。
“你不用說了!沈家那裡什麼態度,我心裡明白。他們沈家是豪門大戶,豈能看得上我們江家?而且,沈家那位大少,什麼德行,這金陵城有誰不知?”
“我之前糊塗,隻想著搭上沈家這艘大船,卻沒有考慮凝雨的感受,如今我也徹底看開了,江氏沒了就沒了吧,我不能為了江家苟延殘喘,就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
婦人咬牙沉默,眼眸深處卻閃過一絲怨毒。
江氏製藥,絕不能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