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眼神憐愛的看著江凝雨,笑道:“凝雨,之前的父親對不起你,我現在也沒有幾天時間了,希望你不要怨我!”
江凝雨眼眶微紅,哽咽道:“爸,我不
怨你!”
看著躺著病床上,骨瘦如柴的父親,這一刻她心裡所有的怨恨都消失無蹤。
“好孩子!有什麼想做的,就去做吧!不用顧忌江家。對了,你和薛家的那小子怎麼樣了,還聯係嗎?”
江凝雨咬牙道:“不聯係了!”
“哦!”江行舟昏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
“當年,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恐怕我現在連外孫子都抱上了!哎,以為現在的情況,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你結婚的那一天---”
“爸,你不要說這些了!”江凝雨擦了擦眼淚,道:“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好好養病,以如今的科學醫術,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江行舟搖頭輕笑一聲,道:“你不用安慰我,這些年來,生死我也看淡了!我這病,算是絕症了,無藥可醫!”
如今的他,骨髓都已經開始壞死,就算是醫學最為發達的歐美,也隻能靠天價藥物吊著他一條命!
江凝雨眼眶發紅,沉聲道:“一定有辦法的!”
她心神慌亂間,腦海裡忽然閃過一道影子。
“爸,我在江州認識一位高人,他或許有辦法治你的病!”說到這裡,江凝雨臉色激動,像是在自我催眠:“對,他一定有辦法!”
說完,不等江行舟說話,徑直跑了出去。
看著江凝雨離去,一直坐在那裡沉默的婦人,眼神閃過一絲冷厲,對著病床上的江行舟道:“行舟,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公司了。”
江行舟深深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悔意。
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娶了這麼一個蛇蠍女人?
忽然,他閉上眼睛自嘲一笑,如今這些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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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從蘇白在地下拳賽顯露身手之後,
金陵市的地下拳市,就流傳出了一個少年宗師的傳說,而一時間,夜色酒吧的地下拳市變成了眾多富家子弟聚集地,可是從那以後,傳說中的少年宗師的身影卻一直再未出現過。
薛如龍也成為蘇白的忠實跟班,和唐秋白也混熟後,從唐秋白口中得知了更多關於蘇白的戰績,徹底對自己這個表弟,越加佩服的五體投地。
還不滿十八歲周歲,就已經是和段家家主一般的存在,這是何等的牛叉?
六月二十日。
蘇白來到金陵的第五天,而今天也是蘇白限沈家還錢的三天期限的最後一天。
隻是等了半天,卻根本不見沈家的任何動靜,不用想,沈家是打算賴賬了。
想到這裡,蘇白眼裡閃過一絲冰冷。
看樣子,這沈家,他必須先走一趟了!
不過,還未等他起身,江凝雨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薛家彆墅門口。
“凝雨,你怎麼來了?”薛如龍滿臉驚疑。
江凝雨卻絲毫不理會他,徑直走到蘇白
麵前,臉上露出一絲悲涼,俯身哀求道。
“蘇白,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