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儲縮在他懷裡,聞言嘟囔道:“再過些時日,便推遲早朝。”她環在他腰間的手緩緩摩挲著,抬眼覷著他:“你若願意同朕一道上朝,朕也不至於這般模樣。”
蕭淮直到宋晏儲什麼意思,卻隻是輕笑著,熱氣噴灑在她耳邊,滾燙又發麻:“臣倒是不介意,隻那些老頭子說話那麼難聽,臣怕一時控製不住脾氣,給陛下惹出麻煩就不好了,倒還不如待在寢殿,等陛下臨幸。”
二人之間的關係說隱秘也不隱秘,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但要說明了,還真沒人敢明擺著說兩人之間的關係,畢竟貼身侍衛,貼身保護,似乎也揪不出什麼錯處。是以朝中那些老頭子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
蕭淮倒是不願意和他們爭,但就怕有時候“大實話”不太好聽,把他們氣壞在朝堂上,那可就不好了。
宋晏儲冷哼:“你不妨直接說你懶,還拖那些大人下水。”
蕭淮神色怪異,久久未語。
許久之後,他悶哼一聲,抓住宋晏儲不老實的手,聲音帶著些沙啞:“陛下?”
“?”宋晏儲無辜抬眸,探進他衣襟裡的手又撥了撥那□□的圓點。
蕭淮眸光一深,猛地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一手鉗住她的手高舉頭頂,一邊狠狠地咬在她的脖頸。
宋晏儲嘶了一聲,脖頸不由自主往後仰,眼尾浸出了朦朧的水汽。她惡人先告狀道:“你發什麼瘋?”
“發瘋?”蕭淮輕笑,低頭埋了下去,一口咬住,聲音含糊不清:“那臣可瘋了,咬住了就不撒手,陛下可得當心。”
宋晏儲一手攥住床單,修長的骨節微微用力,皙白的手背上隱隱泛起了青筋,襯著那泛起褶皺的暗色床單,強烈的色彩交織頗有種纏綿悱惻的感覺。
她唇瓣微啟,急促地喘著氣,偏生牙齒緊咬下唇,眼尾通紅迷離,帶著幾分克製的姿態。
蕭淮見了不爽,惡意地動了動,宋晏儲身子一弓,破碎的低吟再也抑製不住,自喉中斷斷續續溢出……
殿外是一片請清冷冷的冰霜,而屋內卻是讓人耳紅心跳的暖意。
許久過後,宋晏儲的發冠不知被撥到了什麼地方,如墨的發絲點綴在雪白的軀體上,渾身上下都覆上了一層薄汗。她似是被人欺負狠了,那精致的桃花眼中滿滿都是瀲灩的水意,本就靡麗的麵容更是染上了一份動人的春情。
蕭畜生看得又有些蠢蠢欲動,他咬著她的耳朵,細細舔舐,聲音低沉中又帶著一□□惑:
“再來一次?”
宋晏儲推了推他,有氣無力道:“滾。”
蕭淮慘遭拒絕,並不氣餒,反而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宋晏儲掙紮不得,隻能由著他。
溫香軟玉在懷,蕭淮萬分滿足。
所謂飽暖思□□,果然人生極樂之事。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
預收《長公主》文案改了一點,核心梗不變,我個人覺得比上一版滿意~
《長公主》
帝後遇刺身亡,朝堂內外危機四伏,昔日金尊玉貴的長公主步步為營,扶著幼弟在這深宮之中如履薄冰。
孰料登基半載,隴西大亂。朝臣都在看著年幼的小皇帝和長公主的笑話,卻不知那昔日受儘長公主折辱、如今權勢如日中天的攝政王領兵而去,數月之後,平定叛亂。
宣政殿內,燭火明滅不定,經夜未熄。長公主看著手中的捷報,眼瞼輕斂,久久未言。
攝政王凱旋,長公主高居明堂,論功行賞。
她垂眸望著那一身戎裝容貌硬朗的男人,朱唇微啟,輕言問道:“王爺想要何賞?”
年輕俊美的攝政王目光灼灼地落在那矜貴姝豔的長公主身上,眸中帶著無數的野望:
“臣要長公主。”
ps:雙向暗戀,雙向奔赴,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