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淚,是真的嗎?
她的委屈,是真的嗎?
君書劍心亂如麻。
他強自笑了笑,安慰道:“沒事的雪兒,你隻管跟他們去,隻要你是無辜的,誰也不能陷害你。”
顧雪宜的臉色一僵,“可是我...我手疼,我怕...”
那警官立刻接話道:“放心吧君太太,我們會安排醫生給你檢查上藥的。”
君書劍沒再說話。
顧雪宜垂眸,心裡暗恨。
果然,不管什麼朝代,男人,甚至子女,都是靠不住的,唯一能靠的,唯有自己。
到了現在這個局麵,要說不後悔是假的,她不該這麼著急地鼓動君書劍將三寶抱回來,更不該逞一時痛快,對三寶下了手。
她是擔心,怕君書劍聽了沈月珠的話,真的在外麵養女人生私生子,到時候威脅到她的地位,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將三寶弄過來,至少她還是君家的女主人。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白挨了一頓打不說,還得去警局接受調查,真是捉雞不成蝕把米......
顧雪宜心思百轉。
“君太太,請吧。”警官拉開了警車的門。
顧雪宜隻得滿身狼狽地坐了進去,車門關上,她從車窗裡探出頭,對著君書劍揮手,哭著喊道:“劍哥哥,你記得一定要來救我啊!”
君書劍扯了扯嘴角,嗯了聲,“放心吧。”
警官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中年版的藍色生死戀呢這是?
再說,是讓你去警局,又不是讓你去送死,這惺惺作態的,辣眼睛。
警車很快掉頭離開了。
道路上,隻剩下君書劍。
他恍惚地坐進自己的車,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會兒是三寶的傷口,一會兒是顧雪宜的眼淚,一會兒又變成了沈月珠嗤笑的臉。
君書劍呆愣了好幾分鐘才發動車子,往家的方向開。
二十分鐘後,他進了門,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廳正逗著孩子的君子儒。
君書劍走過去,坐到了他的對麵。
“爸,媽呢?你們不是一起去喝的滿月酒嗎?”君子儒抬頭看他,臉上帶著疑惑。
君書劍沒回答,沉默了半晌,忽然問:“子儒,你六歲那年和明遠吵架,他拿石頭砸破了你的頭,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怎麼不記得,那時候為了將君明遠趕出君家,他在顧雪宜的唆使下,處處欺負君明遠,才招致了那次的流血事件。
君子儒抬頭替君佑彬擦了擦口水,低聲嗯了聲。
“當時,他為什麼打你?”
君書劍緊緊地盯著君子儒的眼睛,似乎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分辨他話裡的真假。(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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