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站在行宮廟宇前久久不敢踏步,嘴角微顫,心裡百感交集。本來想著,隻要放任自流,沒過多久,什麼娘娘什麼石磯,都會被凡人忘個乾淨。後來也的確沒有這事再傳到他耳朵裡,可現在仔細想想,沒有傳到耳朵裡不代表這事不存在啊!誰能想到現在的人記性這麼好?不僅沒忘了他,還特意給他建造了個小宮殿供奉起來。
哎等等,他當初究竟澄清了沒有?
年代久遠,好似澄清了又好似沒有,但不管怎麼說,和眼前居住在村落裡的人是沒有說過的。
畢竟連見也沒有見過。
“若是石磯娘娘,那便是假的了。”石磯麵無表情的踏進‘自己’的行宮內,一邊說:“因為吾就是……”一邊抬頭,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雕像上究竟刻得是個什麼妖魔鬼怪,希望和自己沒有一丁點相似的地方,畢竟他對自己性轉是什麼樣子和現在有什麼差彆一點興趣都沒有。
然而他話音未落,就見雕像與牌位同時大放光彩,刺得眼睛一閉,再睜開,還沒反應過發生了什麼事,就下意識朝著雕像臉部一看——石磯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這這這、彆說什麼和自己有什麼差彆,根本就是一模一樣的啊!?
他這張臉長得有那麼女氣?叫人看了一眼就認定不是男的?
石磯懵逼的順著臉往下看去,“咦?”
這、身形和穿著好似也是不像是女的啊!他納悶的又去看牌位,上頭就寫了個道人石磯,並無什麼娘娘的名稱。要說這裡頭有什麼能和女性掛上鉤的話,就是雕像微微抬起的左手臂上,停著兩隻不過拳頭大的小胖鳥,哪怕是石頭雕出來的,也能看出毛乎乎的樣子。
看著好似還有點眼熟。
他看過了這屋子裡的其他東西後,退出去,盯著外頭的兩個人,把路讓開:“我雖清修已久,不問俗事,但此處乃我修行山下,多少還要管一管的。”
“你們進去看看,裡頭是哪裡有什麼‘石磯娘娘’的塑像?”
二人驚疑不定的互相看了一眼,一塊踏入門裡去,片刻後就有一陣驚呼聲傳出來,兩人又是一塊慌不擇路的跑出來。
“怎、怎麼可能呢?!我們一直都在祭拜這位娘娘,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聞太師參拜之時,我等也跟著跪拜過,的確是一位麵目不清的女仙雕像……”
然而一邊說著,一邊不經意的抬起頭來,聲音就卡在了嗓子裡。
“奇怪過了?那便輪到貧道來發問了。”
石磯怒而反笑:“誰能告訴我,究竟是哪一個混賬把吾的名諱按在了娘娘前頭,還給我建造了一處行宮廟宇,塑了雕像,好讓這名字永流傳下去啊?”
士兵連忙後退一步:“我、我與聞太師皆不知的!隻是路過這裡,聽聞有能治病療傷的池水才來參拜的!”
那住在此處的人也搖頭搖得快要掉了似的:“我等也不知的!我們祖輩開始就開始祭拜了!”
他自己心裡也知道問不出來,怒火朝著這些人去也不過是遷怒。心裡念了幾句法訣,隨口嘀咕一句:“要是有個監控就好了,多早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看就知。”
這麼隨便一說,已經是打著放棄的念頭了,要這個時候出現監控攝像頭?那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無奈正準備放棄,卻有一陣鳥鳴聲從行宮內傳出。石磯抬頭看去,就瞧見裡頭飛出來兩隻圓滾滾,胖乎乎的毛球,飛得還很是不穩,石磯認出這兩隻鳥,不就是停在了他胳膊上的那兩隻嘛!連忙伸手去接。
那兩隻鳥落在他手心裡,嘰嘰喳喳的叫了一陣,就開口了。
“老爺老爺,我們知道,我們瞧見了!我們知道是誰建造的行宮,是誰知曉老爺名諱卻不更改的!”
作者有話要說:某鳥團子牌監控器:我們知道!
永遠都不知道內容提要該寫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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