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得他嗎?他是我很重要的人嗎?”
夜槿呼了一口氣,一本正經道,“不重要。”
怕她心存疑慮,他直接開啟了胡說八道模式“他是你的仇人,害死了你的好閨蜜,你一直嚷嚷著要報仇來著,我怕你忘了。”
兩個男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嘴角抽了抽,好會編。
“哥哥……”
“你可以叫我哥哥,但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他頓了頓,眸底掠過一絲精光,“老公。”
“老公?”
滿意地頷了頷首,“你叫白曉,是我夫人。”
……
把人帶回夜族,夜槿還是不太願意接受她失憶了這個事實,女人一口一個哥哥地叫,他受不了了,不是因為她叫哥哥,而是因為她覺得他是哥哥而不給親!
日了狗了。
直至夜槿把兩人的dna報告甩在她麵前,女人才消停了一會兒,不過一會兒就又喊起了哥哥。
“老婆,你喊一聲哥哥我就親你一下。”
他也到了一種極其不要臉的程度,老婆直接喊起來,女人嘴巴一扁,“哥唔……”
真是的,欠。
此刻在客廳,桌上的兩杯茶早已涼透,麵前放這一部極其傻瓜的泰劇,男人壓著女孩狠狠地親了下去。
摸到她臉上一片冰涼,夜槿才意識到她哭了,麻煩死了。
他無奈地把女人抱到腿上哄,“你哭什麼呢?”
“哥哥,你是哥哥,”哥哥怎麼能和妹妹接吻呢?
孟少說這是要拉去槍斃的。
她不想被槍斃。
“哇嗚嗚!”她哭得肝腸寸斷,夜槿好聲好氣地哄著她,“好好好,我以後不親了行不行?”
“嗯!……”她肩膀一抽一抽地,像個小孩一樣,眼睛都哭紅了。
白曉失憶了,這是個麻煩事。
夜槿聯係到白卿墨,他立即把慕涼城發配過來,慕涼城看了也直搖頭,“催眠術,可以解,但需要過段時間,強行催眠她會變成傻子。”
“哥哥,他是誰?”
“……”失憶前的白曉有多讓人省心,失憶後的白曉就有多讓人不省心。
白曉失憶,夜檸兒的治療也隻能由慕涼城來接手,她相當於是個大小孩,隻能在鹿山彆墅,一口一個哥哥。
夜槿好不容易把她安頓好,在臥室裡電視放著,飲料放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視頻會議剛開個頭,女孩鬼鬼祟祟地推開書房的門,一顆紅色的小腦袋冒了出來,夜槿暫停了會議,女孩可憐兮兮地說。
“哥哥,我流血了。”
夜槿眼眸微眯,見她好好地站在那,也沒見有什麼受傷的地方,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啥。
“會議推遲半個小時。”他關掉屏幕,將女人帶回房間,聲音放得很輕,“進去用溫水洗一下流血的地方,我待會兒回來。”
白曉差不多剛衝洗乾淨,夜槿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來“老婆,衣服。”
她還是不太習慣這個稱呼。
白曉拉開門的一條縫,伸出好看纖長的青蔥白指。
“腦袋露出來,看著。”夜槿看到她懵懵懂懂地探出腦袋,目光落在他手上。
“把衛生巾這樣打開,貼緊內褲,這樣就不會把衣服和床單搞臟了。”
他細致地演示了一遍,白曉似懂非懂地點頭,他又道,“天氣熱,你少喝涼的。”
她按照夜槿吩咐的,搞好一切之後,她內心有種異樣的微妙感覺。
她剛走出去,夜槿在她手上放了個東西,很重,不過她覺得還ok。他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手裡也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
“打一槍。”
白曉臉上有些晦暗不明的神色,“我不會。”
“你會。”男人堅定且目光如炬,還沒給她時間反應,他抬手開了一槍出去,白曉心跳加速的同時,腦子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好像條件反射,上膛,開槍,一秒不到的事情,她打偏了他發射的子彈,兩人相安無事。
夜槿絲毫沒有覺得驚喜,她本該會,而且,她很聰明。
他道,“我沒辦法時時刻刻保證你的安全,你自己要保護好自己。”
白曉又一次刷新對自己的認知。
白曉默默撇唇,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已經是個已婚婦女。
她離開之前,男人摟著她的腰,依依不舍地流連她的唇瓣,在她又要鬨之前離開了她的唇,“晚上要不要跟哥哥睡覺?”
眼神很色,很流氓。
女孩反應了一下,孟少隻說不可以和他親親,沒說不可以跟他睡覺。
她點了下頭。
“老婆,你已經有家室了,不可以和彆人曖昧的,所以,你這種眼神不可以看彆人。”
白曉“……”
入睡前,她感覺下體劃過一股股暖流。
小腹好似有種要下墜的感覺,腰很酸。
她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夜槿把手搭在她肚子上,輕輕地揉,一邊說她很能裝。
“以前也疼怎麼沒見你喊。”
“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