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女孩子考一個師範大學,或者是考一個醫藥大學,畢業了以後當一個老師,抑或是醫生,有一個鐵飯碗,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當警察太苦,不適合女孩子。
這是以前的洛姝嫻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甚至是她考進了警察學院的時候,學校裡麵依舊有很多的男同學瞧不起她,覺得她一個女生既沒有男生那樣的耐力,也沒有男生那樣的體力。
可洛姝嫻卻咬牙堅持下來了,她付出了成倍的努力,拿出了比男生更加優異的成績。
她現在才二十七歲,卻已經在警局裡麵擔任組長了,她從來都是相信人定勝天,她從未覺得女人一輩子都需要依附於一個男人,除了圍著廚房打轉,就再也沒有自己的生活。
父母一直逼著她去相親,她卻從來沒有去過,因為她現在生活的很好,而且她也驕傲於自己是一個女性。
聽著言晰所說的這些話,即便她知道在沒有證據之前不能夠輕而易舉的相信任何人的口供,可她還是因為言晰所說到的這些事情而感到憤怒。
她的雙手不受控製的攥成了拳頭,因為太過於用力,手背上都抱起了青筋。
隻不過,洛姝嫻也已經是一個很成熟的警員了,她的麵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所有的情緒都被她隱藏在了心裡。
拐過一棟樓,洛姝嫻突然聽到了一陣慘絕人寰的哀嚎聲,而且還有無數的棍棒敲打在皮/肉上麵發出的聲音。
洛姝嫻的麵色忽然繃緊了,她加快了腳步走過去,操場上慘烈的一幕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映入了她的眼簾。
一群穿著無比單薄的女孩們,手裡麵揮舞著無比沉重的電棍,一下一下的敲擊在了一些男人們的身上。
那些男人避無可避,躲無可躲,隻能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哀嚎。
這樣大規模的暴力行為,自從國家開始大麵積的掃黑除惡以後
,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了。
洛姝嫻瞳孔顫了顫,她掏出自己的配槍,衝著半空中打了一槍,“都給我住手!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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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烈的槍鳴正在眾人的耳邊,一時之間,群起激憤的女孩子們都下意識的停住了打人的動作,紛紛轉過了頭來。
看到站在不遠處的一群警察的時候,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女孩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手中的電棍落在了地上。
挨打的男人們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但還有幾個個彆的女孩子,即便是看到了警察也依舊沒有鬆手,甚至下手更加的狠戾了。
而且她們也知道電棍打在人的腦袋上麵,容易致人死亡,所以十分乾脆的避開了那些男人的頭,隻挑著大腿,腰腹,屁/股的位置重重的打過去。
這裡肉厚,挨了打也不會受重傷,但是卻會無比的疼痛。
洛姝嫻滿頭黑線,沒想到自己都已經鳴槍示警了,卻還是有一些人沒有停下暴力行為。
她再次朝著天空開了一槍,“我再說一遍,請立刻住手!
她在說這話的同時,也衝自己身後的同誌們揮了揮手,其他的警員們心領神會,紛紛走過去控製住了還在打人的那些女孩。
這麼大規模的暴力行為,性質實在是有些惡劣,可這裡足足上百個女孩子,她也不可能把每一個人都給抓進去。
洛姝嫻頭疼不已,她繃著一張臉,神情嚴肅,看向言晰,“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剛才洛姝嫻等警察們即將要到達操場之時,言晰就已經把控製著這些男人們身體的定身符給消掉了。
因此,洛姝嫻並沒有看到他們被釘在原地無法反抗的樣子。
隻不過,他們被女孩們打了這麼久,再加上被群起攻之,每一個男人身邊都圍繞著十幾個女孩子,就算是他們有再大的力氣,也終究抵不過人多力量大。
所以,洛姝嫻我看到的情形就是男人們一邊抱頭鼠竄,一邊被女孩子們壓著打。
青年身姿如竹般挺立在那裡,清冷的眸光中閃過一抹幽暗,淡淡開口,“我隻不過是為了幫助鄧女士找回她的女兒,卻沒想到,意外發現了隱藏在這所學校裡麵的罪惡,然後又一個不小心把被關押起來
的女孩子們都放了出來。”
“她們被這些男人們控製久了,經常挨打受罰,一下子得到解脫,自然是想要報複回去的。”
隨著言晰的話,洛姝嫻把目光投在了那些挨打的男人們身上。
的確,穿著保鏢服的男人們一個個身材健壯,而且電棍這種東西很明顯就是配給他們的。
但是,這些並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女孩子們,真的能夠從那些保鏢的手裡麵把電棍奪過來嗎?
言晰好似能夠輕易的看穿洛姝嫻內心的想法,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開口,“畢竟人多力量大。”
所有的保鏢加上教職工也就三十多個人,可學生卻有幾百個。
洛姝嫻頓時又頭疼了起來,這麼多的人,也不可能全部都帶回警局啊。
似乎隻能在操場上審問。
洛姝嫻拿了個喇叭下來,“學校的教職工和保安站右邊,學生們都站左邊,按照你們之前所在的班級為單位。”
一開始,洛姝嫻還是有些憤怒這些女孩如此大規模的暴力行為,可當她們擼起自己的衣袖,褲腿,露出上麵大片大片傷痕的時候,洛姝嫻頓時沉默了下來。
那麼明顯的電擊斑,還有重力毆打導致的淤青,密密麻麻的痕跡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甚至有的女孩身上的傷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化了膿的傷口處不斷的滲著液體,輕薄的衣料和血肉粘連在一塊。
隻看上一眼,洛姝嫻都感覺自己的腿在隱隱作痛了。
她立馬安排警員將這些受傷嚴重的女孩送去了醫院。
做筆錄的過程中,洛姝嫻發現絕大部分的女孩子的口徑都是統一的,都說自己是被父母,丈夫,婆婆等人送到這裡來,學習如何做一個好的妻子,好的媽媽。
洛姝嫻安排了一名警員,負責給已經錄完了口供的女孩子們的家人打電話,讓他們前來把她們帶回家去。
一些未成年的女孩子還是挺想回家的,可成年的女孩們,卻大部分都再也不想回去了。
留在家裡和留在這裡都是一樣的窒息,還不如直接一個人遠走高飛,拋下那些過往,試著過一下獨立自主的日子。
或許,等她們找到了工作,有了自己的收入,再也不必伸手向上要錢的時候,她們就有了和那
個家庭脫離的勇氣和資本。
洛姝嫻也沒辦法攔著,就由著她們去了。
但還有一些已經被徹底洗腦的,已經完完全全的認可了施仁口中所說的那些道理,覺得自己這輩子生來就是應該伺候男人的,試圖讓她們離開學校的警察全部都是壞人。
她們拚了命的反抗,就算是拉也拉不走。
無奈之下,洛姝嫻隻能請求支援,先將這些女孩子們集體安排在一起,然後再尋找心理醫生上門,慢慢的給她們做心理輔導,直到她們可以恢複正常的生活。
而施仁等教職工這邊的審訊,就要簡單的多。
即便有些人想要垂死抵賴,可言晰卻已經從曾孝汝的電腦上麵拿到了確切的證據。
三十多個教職工,一個不落的全部喜提了銀手鐲。
在被押上警車的時候,那個絡腮胡保安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著,“她們也打人了啊!憑什麼放了她們,不把她們抓起來?!”
絡腮胡保安真的好不服氣,他明明練了一身的腱子肉,卻在今天被壓著打,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身材毫無用武之處。
洛姝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緩緩吐露出四個字來,“法不責眾。”
這一瞬間,絡腮胡子瞪大的雙眸裡麵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光。
他從未想到,報了警以後,這些女孩子們竟然依舊可以不受任何的懲罰!
那他剛才所挨的那些打究竟算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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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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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全部都白挨了嗎?!
當然,在簡單審訊的時候,也有人說言晰就是個妖怪,他們之所以被那些女孩子們壓著打,是因為言晰用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手段,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動彈。
言晰對此不置可否,“可能是因為一向屬於上位者的他們,突然被他們控製著的人給反抗了,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才胡言亂語吧。”
洛姝嫻審視的目光落在言晰的臉上,試圖從他的表情上麵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可言晰不慌不忙,大大方方的由著她打量,神情那叫一個坦蕩。
洛姝嫻總感覺那些人說的似乎並不是瘋言瘋語,可這件事情也實在是太過於玄乎了一些,讓她沒有辦法去相信。
所以,她緩緩湊近言晰,一字一頓,無比認真的說道,“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