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先觀察一下,什麼彆激動!”潘老爺子怒了。
“爺爺,你彆激動,彆激動。”潘小嬌立即安慰,爺爺剛醒來,萬一激動再出了問題。
“剛剛那年輕人呢,年輕人呢,快,快幫我找到那年輕人!”
潘老爺子推開最疼愛的孫女潘小嬌,站了起來,四處尋找陳天的身影。
此時的陳天坐在那裡,剛才用了真氣馭針,而且用一種彆人很難看出的方式。
而且,這一次,甚至用了太乙十八針中,從來沒有用過的針法。
也就是說,很耗真元,手法隱蔽,即使聽說過太乙十八針的人,很可能都看不出來。
如果鬼醫不是陳家暫時沒事了,已經離開陳家雲遊去了,看到陳天這樣施針的話,肯定也是會驚訝的。
這個時候,桂曜禎也跟大難不死似的,看陳天這樣,拿過旁邊一本書,當扇子給陳天扇了起來。
牛逼啊,陳先生終究是陳先生啊。
陳天擺了擺手,示意桂曜禎不要這麼誇張。
可是桂曜禎忍不住啊,如果不是陳先生到天康中醫館,自己今天可怎麼解決。
聽到潘老爺子的話,眾人都朝陳天的方向看來。
潘老爺子站起來,激動地就朝陳天這邊來了,潘小嬌一把扶住,“爺爺,我看他就是碰巧了,爺爺你不知道……”
雖然爺爺真醒了,但潘小嬌還是不相信這裡麵有多少陳天的功勞。
“小嬌,你怎麼說話的,快點向這位年輕人道歉!”潘
老爺子怒了。
“爺爺,我是說真的,你想想,有的人醫治無效,都放進棺材還有醒過來的呢。”
潘小嬌隻覺得陳天裝神弄鬼走了狗屎運, 打死也不相信陳天的功勞。
“是啊是啊,還是小嬌說得對,這年輕人隻是碰巧了罷了,人的身體太複雜了,很多事一直都是難解之謎。”
“是啊是啊,而且,老爺子,你不知道,這年輕人隻是燕京天康中醫館館長桂曜禎的保鏢,
要說他把老爺子你治好了,我們是打死都不信啊。 ”
一個個都說了起來,說出來,大家心裡就快活多了。
“保鏢?” 一聽到這個,潘老爺子一怔,一個保鏢怎麼可能把自己治好?
“老爺子,我是燕京天康中醫館的桂曜禎,陳先生不是我的保鏢,不光是天康中醫館的幕後老板,
更是華夏中醫藥協會最年輕的會員,論中醫水平,可以說,在華夏首屈一指。”
“首屈一指?這話說得太大了吧。”
雖然桂曜禎這麼說,讓很多人驚訝,但還是有不少醫生覺得誇張,尤其很多在場的華夏醫生。
“各位,我是的一點都沒有誇張的成分,甚至,陳先生的醫術還早已走向了國外,兩年前就已經幫大不列顛伊莎貝拉公主看過病……”
什麼?
什麼?
一個個又是目瞪口呆。
“哈哈,”就在這個時候,傑弗遜大笑起來,
“這編得也實在太離譜了吧,講故事的能力,是超一流的。看來天
康中醫館為了宣傳自己,什麼都不顧了。”
陳天看了看傑弗遜,“你是哪國人,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傑弗遜一臉傲然,“我是法蘭西人,我是歐洲醫藥協會最年輕的理事。”
“那你要失業了。”陳天說著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們歐洲醫藥協會是不是一個理事叫傑弗遜,頭頂沒有頭發了,還酒糟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