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走光。她相當喜歡西爾維諾的身子。這具完美的軀體是該屬於世界,但不能白便宜了蔣月萱的小姐妹們。
她抬起頭朝著蔣月萱點了點腦袋。
蔣月萱將手機轉向蘇曉白:“看,西爾老師!爆炸帥!是不是是不是!”
蘇曉白朝著鏡頭輕微點頭:“大家好。”
手裡傳來一陣尖叫聲,竟是穿過蔣月萱的耳機,讓蘇曉白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不是耳機的問題,這個耳機和他們吃飯的那價格不相上下。
蔣月萱被尖叫聲轟炸得耳朵疼。她整張臉都皺起來,忙轉移了手機鏡頭:“我的天,你們簡直想謀財害命,我耳朵都要聾了。”
蘇曉白低頭繼續拚積木。
她也想參與聊天,主要是西爾維諾的寡言冷漠正經人設得維護一下。
蔣月萱繼續和小姐妹們嘮嗑著,而幫忙拚樂高的幾個服務員眼神止不住往蘇曉白還有蔣月萱身上瞟。
恨不得看出花來。
“一條大河——”
手機鈴聲響起,蘇曉白拿過手機,看到來電人的瞬間心虛了零點零一秒。這微不足道的心虛轉頭就被蘇曉白拋到腦後。
她接起手機:“喂?”
手機另一頭停頓片刻,傳出她自己的聲音:“我到會所門口了。你哪個房間?”
蘇曉白愣了下,沒想到西爾維諾會突然專程趕過來。
她都說和相親對象說開了。現在是怕她和對方關係搞得太親密,隨後出問題麼?
蘇曉白畢竟拿了西爾維諾那張卡,趕緊起身:“666房間,我和蔣小姐都在。”
手機對麵直接掛斷,傳來一陣嘟嘟聲。
蘇曉白穿著拖鞋往外走,對旁邊蔣月萱示意自己出去一下。
蔣月萱比劃了一個“ok”手勢,繼續開開心心和自己小夥伴聊天。
……
西爾維諾報了房號,被引領員往內帶,用餘光打量著這家會所。
他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對這些地方的認知基本上來源於影視作品。那些影視作品為了凸顯一點意義,總會拍些人性相關的東西。
一個地方要和人性牽扯,屬於文藝片。文藝片內涵深刻,對足療店唯一的娛樂性是為了做對照組,反應階級差異的。
他不明白蘇曉白怎麼會把人帶來這種地方。
古板的西爾維諾眉頭完全沒舒展的意思。
引領員才將人往內帶了一半,就見迎麵一個高個俊朗的客人走了過來。她禁不住內心小鹿亂撞,讓開了一點位置。
西爾維諾看到人走過來,眉頭擰巴:蘇曉白原本專程梳理過的發型沒了,原本特意挑選的襯衫和西裝長褲沒了,吊兒郎當穿著一件花袍子,底下穿了條花中褲,腳上抄著一雙室內拖鞋。
大庭廣眾,公共場合,那袍子的領口都到上身二分之一處,露出了不少前胸肌膚。
他走到蘇曉白麵前,踮起腳抬手就將人袍子上口收緊。
這個收緊愣是直接收到脖頸處,充滿威脅性。生理本能讓蘇曉白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西爾維諾被蘇曉白這一退,帶著重心壓向蘇曉白。他整個人呈現出撲到蘇曉白懷裡的姿態,當即表達出自己積壓到現在的強烈不滿:“你不知道這身體很矮麼?”
蘇曉白:“???”這人怎麼過來查崗還人身攻擊?
人家富婆看個照片都知道先誇人,西爾老師不行。
西爾維諾的不滿並不是一句話可以消減的。他怎麼看這件衣服怎麼不順眼。“袍子沒內部係帶?”
蘇曉白為了免於被勒死在西爾維諾的軀體內,將人扶正,整理了一下衣服說著:“係了,款式就這樣。上次你還裸泳呢。”
西爾維諾一臉冷漠:“那是我家。”
蘇曉白友善表示:“付了錢的會所就是家,帶給您賓至如歸的享受。老師,進家門看看麼?”
旁邊引領員聽著這對話,深刻感覺遇到了修羅場。她怕兩人當場在走廊上鬨起來,忙開口表示:“我來給兩位帶路。”
西爾維諾:“……”
引領員在前麵走,蘇曉白和西爾維諾在後頭跟著。
蘇曉白隱晦問著:“老師,您來做什麼?我都能處理好。”
西爾維諾瞥了眼蘇曉白,用明晃晃的眼神傳達著不信任:“卡。”
蘇曉白露出討好笑容:“親愛的,我這就幫您點個奢華套餐,讓您從頭舒坦到腳。您想要幾個師傅給您搓腳,我就點幾個師傅。”
西爾維諾:“……”
666房間門口,蔣月萱反應過來剛才西爾報房間號的意思,和姐妹們臨時告彆,掛了視頻群通話,跑到門口探頭。
她看到迎麵走過來的西爾維諾和蘇曉白,雙眼輕微瞪大,意識到這就是傳說中的“捉奸情”。
年紀輕輕看不少的蔣月萱,瞧著兩人越走越近,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遇到這種戲碼,開口就亢奮起來,朝著西爾維諾說了一句:“三個人一起洗腳啊,熱鬨。”
西爾維諾冷聲:“我不是這種人。”
蔣月萱:“?”
蘇曉白一直覺得自己車速過快,沒想到西爾維諾車速更快。
為了保全自己剛買的玩具,證明自己出來相親很清白,蘇曉白看向一邊的引領員,懇切申請:“勞煩開個打牌間。鬥地主。”
西爾維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