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事到如今,我們也不瞞你們,奸魔大人便是淫十八,表麵上是個普通色修,卻是為了掩人耳目,他才是我們逍遙會的真正領袖!”一個色修被打得口吐鮮血,卻牙尖嘴利道,“今日之辱,奸魔大人來日必報。你們就等著家中老母被奸魔大人淩辱,奸魔大人的玩法,比我們還要厲害百倍,他會……”
此人嘴裡吐出的皆是汙言穢語,令人心生厭惡,也更讓人意識到那奸魔的可怖。
誰也沒有想到,小小的逍遙會,竟然會藏著如此“真魔”,難怪能引發如此災難。
令人感到可怕的是,整個逍遙會,知道淫十八的人並不多,隱瞞手段極為高明,並賦予一個普通的代號。
“桀桀桀,欲帝大人,我們的領袖,他必將實現我們的遺願,創造一個真正的極樂世界,讓所有人都能逍遙自在!”另一個色修也被打得鼻青臉腫,但眼中卻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強硬道。
“欲帝是誰?”押送修士嚴肅道,他們想不到在他們的拷問和搜魂下,仍有許多秘密未被揭露。
“欲帝就是淫十八。”這個色修笑道。
“他不是奸魔嗎?為什麼還有欲帝之稱?”押送修士質問道。
“桀桀桀,你猜為何?”色修怪笑道。
“死到臨頭,還故弄玄虛!”押送修士使用刺魂鞭,色修慘叫。
“色鬼大人,見證我們的犧牲吧,為我們開創一個嶄新的紀元!”一個色修衝向押送修士,用頭撞飛他。
無需多言,眾人心中已暗自揣測,“色鬼”無疑又是淫十八那眾多詭異稱號中的一個。押送修士見狀,下手愈發狠厲,試圖以暴力鎮壓這些頑固不化的色修。
然而,色修們的心中似乎有著不可動搖的信仰,麵對死亡與民眾的謾罵,他們非但不懼,反而與之針鋒相對。
時間推移,一行人終於抵達了菜市口,那裡早已是人頭攢動,等待著這場公審的結果。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注視下,對這十多個色修進行了宣判,並告示他們的罪行,當問及他們認罪與否時,他們不屑一顧。
反而在眾人的注視下,這群色修唱起了這世界的黃色歌曲,如同十八摸一般的淫腔詞調。
如果不是色修,不是黃歌,場麵會顯得有些悲壯。
審判修士終是忍無可忍,宣布執行扭魂絞刑。
臨刑前,色修們竟齊聲高呼:“淫十八萬歲!”
“欲帝大人萬歲!”“奸魔大人萬歲!”“色鬼大人萬歲!”
“淫人萬歲!”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某個神秘存在的狂熱崇拜,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未曾有絲毫動搖。
一個色修,臉色因窒息而漲得發紫,卻仍倔強地喊道:“偉大的淫人……將會……帶領我們……進入一個……新時代!”
這如同詛咒般的話語,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寒而栗。
人們第一次意識到,這逍遙會不是一般的非法組織,成員們擁有如此堅定的信念和執著,絕非洗腦就能做到的。
更令人感到可怕的是,這些知道淫十八“真麵目”的人都是他的死忠,魂飛魄散都不怕,仿佛那人就是他們的神,他們的信仰,而他們就是殉道者那般。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贏得如此盲目的追隨?這個疑問在在場的每個人心中回蕩。
若不是這場災難的發生,恐怕誰也查不出這個普通的淫十八,將來可能會導致更加巨大的災難吧。
當審判塵埃落定,修士們對這些色修進行了抽魂煉魄,企圖揭開淫十八的真麵目。
那些淫穢行徑,他無所不為,甚至每一個被淫十八淩辱之人,身心都被其征服,甘心變成其下賤的奴隸,如同被洗腦一般。
這一發現,讓修仙界對淫十八的恐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尤其是那些仙子,更是談之色變。
事實上,這些不過是這些色修在絕望之下的虛妄幻想罷了。
他們起初將羅索視作救星,然而遲遲等不來羅索的救援。當聽聞追捕淫十八的修士碰壁時,他們甚是欣喜。
自此,羅索成為了他們的精神寄托,他們將自己的幻想寄托在了羅索身上。
可想而知,當時他們是多麼絕望,那些拷問修士是何等殘忍,硬生生將這十多人逼瘋了。
由於他們同一個囚牢,絕望與幻想相互感染,形成了集體性的自我欺騙。
行刑前一天,他們更是進入了深層的自我欺騙,逃避魂飛魄散的恐懼。
這種深層的自我欺騙是修士級的,記憶都能修改。
他們自欺欺人,連自己都能騙過,當然也欺騙了搜魂之術的修士。這也是搜魂一類法術的弊端,無法百分百抽取靈魂的記憶。
就這樣,羅索徹底揚名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