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柳陽想起一事道:“對了,我有大叔的消息了!”
“真的嗎?”竹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喜悅,她幾乎要跳起來。
而歡喜的同時,她更有種“天意如此”的感覺,竟然如此巧合,在這個時候聽到羅索的消息,仿佛在督促她行動一般。
大叔啊大叔,你為何要在我身邊弄出個王屍呢?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呢?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期望呢?竹兒這些疑問已經藏在心底長達數十年。
“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搞錯了。”柳陽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訴說。
“搞錯?搞錯什麼,快告訴我!”竹兒急道,這些年,如果沒有羅索留下來的資源,她哪能如此舒服地在書院修煉。
不管是她,亦或是柳陽,還是楚芸,皆想尋到羅索,以報其恩情。
然而,那種傳說中的人物,又怎會輕易被他們尋覓到,他們甚至覺得此生都難以再聽聞羅索的任何消息,未曾想,柳陽竟然宣稱找到了羅索的相關信息。
實在拗不過竹兒,柳陽便把通緝畫像給竹兒。
竹兒凝視著畫像上的“逍遙會成員淫十八”,再望向柳陽,眼中滿是複雜與不解。畢竟,她記憶中的羅索從未以這樣的麵貌出現。(羅索遇到竹兒他們的時候沒有偽裝)
如果羅索是“天”,這“天”也太……
“會不會,故意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讓你看到他呢?借此來催促你行動呢?”柳陽說著說著,直到看到竹兒認真地盯著他的瞳孔,他再說不下去了,因為這實在太荒唐了。
兩人皆沉默了起來。
良久,竹兒指著畫像下的文字問道:“這欲帝、奸魔和色鬼是什麼意思?”
柳陽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與此同時,商隊中的楚芸接過通緝畫像,同樣露出了震驚與複雜的表情。
尤其是看到畫
而另一邊,羅索正身處被追殺的旋渦之中。由於加入逍遙會時簽訂的血契,修仙界利用這一契約製成了血蹤符,使得他的行蹤暴露無遺。
隻要購買血蹤符,對賞金感興趣的修士,在一定範圍內,就能追蹤到羅索。
說起來,像這樣被追殺,也有很久沒有遇到了。
當然,這一次羅索顯得十分從容和淡定,因為有惡屍的力量作為後盾。
高景吾不明白羅索為什麼不抹去血蹤符的血引之術的勾連,這樣他們就找不到羅索了。
經過一番苦思,他得到一個結論:這是故意為之,目的是為了讓他更適應惡屍之力。
因為每當他殺一個人,對於惡屍之力的掌握更加深刻。
他不由得暗歎這臨時主人的深不可測,看似愚蠢的背後,其實是凡人不可企及的智慧。
所謂大智若愚,便是如此。
他不禁反省自己,像自己這樣號稱天才之人,鋒芒畢露,真的算天才嗎?
隨著一個個修為高深的追殺者倒在羅索的腳下,淫十八的名號在修仙界中愈發響亮。
修仙界更是將之列為僅次於色老頭的逍遙會第二危險人物,並誕生了一些子虛烏有的傳說。
而有些子虛烏有的傳說大都來自於逍遙會被捉修士,他們為了脫罪,當人們詢問羅索的情況時,這些毫無道德的色修為了減輕罪責,不惜編造故事,將淫十八描繪成比他們更加邪惡的存在。
後來,部分色修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們說謊,也許是他們身處前所未有的險境和痛苦,內心深處渴求希望,他們給自己的內心深處進行了催眠,共同創造了一個偉大的淫人——淫十八。
在一國之都的陰霾之日,天空仿佛也映照了即將發生的沉重,十多個逍遙會修士正被押去絞刑架。
這一天,那也是羅索聲名鵲起的一天,自此之後,他成為修仙界的大名人。
為什麼他們明明是修士,卻要施行如此刑罰呢?那是因為絞刑對世人有著警示作用。
而用於吊死他們的,更是修仙界特有的扭魂索,其能將痛苦無限放大,直至靈魂扭曲,其狀慘不忍睹。
然而,這些曾作惡多端的色修,在麵臨死亡時卻展現出一種奇異的從容,他們昂首挺胸,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莊嚴的儀式,而非迎接終結。
圍觀的人群看到他們的樣子,無數爛菜爛雞蛋向他們扔來。
他們對此表情平靜如水,如同殉道士一般。
可是當這些爛菜無窮無儘,甚至押送他們的修士允許百姓毆打他們時,他們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咒罵他們:“今日我們雖死,但奸魔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家中上至老母,下至孫女,都會被奸魔大人淩辱至死!”
押送的修士意識到這些色修無意中透露了一個關鍵信息,便問道:“奸魔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