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島言回想起了曾經費奧多爾都隻吃粥和麵真的是太照顧他的錢包了。
……
平時花錢如流水的千島言在吃的方麵卻頗為節約,或許是因為這個國家的食物大部分都過於清淡,很難讓他提起什麼興趣。
好不容易跟果戈裡揮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千島言有些開始懷疑起自己見對方真的不是在給主動找罪受嗎?
不過——興許再過幾天果戈裡就會主動來見他了。
在對方會說出自己身上有費奧多爾影子的一瞬間,就已經證明果戈裡心中對於現在正在執行是計劃產生了動搖,如果費奧多爾不快一點意識到異變的產生,那這可就是屬於他的勝利。
接下來的話……暫且先弄清楚費奧多爾究竟被誰綁架了吧。
千島言伸出手推開地下酒館的大門,裡麵嘈雜的環境和令人作嘔的氣味混雜在一起鋪天蓋地的朝他襲來,近乎要讓人窒息。
千島言皺眉站在門口,視線掃了一圈找到了當初與做過「費奧多爾異能是什麼」交易情報的男人。
像這種做見不得光事情的人,也隻有地下酒館才會受到他們的歡迎,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仍舊花了許多時間去尋找對方。
千島言的氣質與周圍的混亂顯得格格不入,卻也無一人吃飽了撐的衝上去招惹,在這種地方沒有一個人是不會看氣氛的愣頭青。
他徑直走到了那個男人麵前,後者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杯子裡的酒,千島言動作自然地拉開了他前麵的位置,坐在了男人對麵。
後者不耐煩地抬起眼眸,叱責的話還沒說出口,在看清對方麵容的一瞬間儘數被吞了回去。
千島言注視著對方逐漸驚恐的表情,有些不解地皺起眉頭,“我自認為長得還算好看,為什麼你會嚇成這樣呢?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沒……沒有。”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沫,看似鎮定地問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你記憶力應該不錯,應該記得我們之前交易過的那個夜晚。”千島言單手支著下巴,慢條斯理地問道:“在你這裡想要購買費奧多爾異能情報的人……”
他視線掃過對方手部上的老繭,有些懊惱地換了種說法,“誒……抱歉,我以為你是做中介的情報販子,沒想到你居然就是接下第一手任務的雇傭兵?唔……或者說是綁架專家?”
男人瞳孔微縮,“你為什麼會知道?難道說你是因為‘他’而來的?!”
千島言直起背脊,略微有些無趣地歎了口氣,僅僅隻是說出對方的身份,後者就已經在心裡極快的把所有事情都過了一遍去回想自己是什麼時候露出的破綻,以及找上他的目的。
“你手上有明顯握槍留下的繭。”千島言隨手指了指對方的手掌,“至於我找你……也沒什麼特殊的原因……”
他頓了頓,像是因為什麼而產生好奇一樣,“按理來說你們這種類似於雇傭類型的人員,不是應該都會在特定的地方購買情報嗎?你居然什麼都親力親為,是因為信賴不過?還是因為這個任務無論是雇主還是目標的身份都十分敏感所以才謹慎了許多呢?”
男人握著酒杯的手指收緊,原本被酒精麻痹放鬆的神經重新繃緊,心中驚疑不定,一時之間沒能琢磨明白對方的意思,隻能維持著沉默。
不過幸好千島言也並不是特彆在意這一個問題,說到底,他在意的隻有究竟是誰想要綁架費奧多爾以及後者現在在哪而已。
本來以為男人隻是個情報中介,沒想到居然是直接接到任務的被雇傭人員,這樣的話倒是省了他許多時間,在什麼都已經清楚的情況下,也沒有必要繼續停留在這片混亂不堪的地下酒館了。
千島言散漫的聲線蕩開,“嘛……算了,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男人呆愣的坐在原地,目送對方的身影在這片混亂的酒館裡消失。
就……就這樣?
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千島言會在龍頭戰爭裡被人稱為奇怪又捉摸不透的人了,他本來以為對方是因為費奧多爾的失蹤而找上他的,但事實上對方又近乎是什麼都沒問,自顧自的說了一通之後就莫名其妙的走了,就連離開時的表情都由陰鬱變成了愉悅,仿佛困擾他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千島:好了,不用你說出口了,我全都明白了。
對方:?(一頭霧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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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最近jj又好卡,是我的錯覺嗎?
加更下次,今天有點事花了我很多時間來不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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