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尊,他現在在樓上休息,你要見見他嗎?”草薙出雲從口袋裡摸出了打火機,剛想點燃唇裡的煙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看向對方身側麵色蒼白的青年,“你聞得了煙味嗎?”
“可以的。”費奧多爾溫和地點頭。
對方看起來純良無害的病弱模樣很難讓人接受他居然是千島言的幼馴染,畢竟按照後者的個性怎麼看都是對這類人沒興趣的樣子。
不過,既然對方能夠接受煙味的話,應該證明對方呼吸道沒問題。
千島言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杯子裡的液體,“既然他在休息的話那就下次吧,話說我沒看見十束,他出門了嗎?”
“啊……對,說是電影院新出了什麼電影,聽說挺火,很難搶到票,所以十束提前去踩點看看情況了。”草薙出雲點燃了香煙,在明亮的赤紅色火光中煙霧逐漸騰升。
“這樣啊……”千島言微微點頭,“也像是他的風格。”
“這一次準備呆多久?”草薙出雲倚靠在吧台上,指間夾著香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墨鏡下的眼眸掃過坐在高腳椅上的金發青年,對方垂落在身後的長發已經比他印象裡的長了許多。
“也許一個星期,又或者一個月,也有可能是一年,具體看命運。”千島言一口飲儘了杯子裡剩餘的酒,語氣像是調侃般透著漫不經心。
“你還是老樣子。”草薙出雲在吧台上的煙灰缸上彈了一下煙灰,赤色火光在掉落的灰燼中緩緩熄滅,“不過,要注意一下「綠色」,他們最近似乎又開始有什麼動作。”
“綠之王嗎……他還沒放棄跟黃金之王搶石板?”千島言有些佩服對方的執著程度,這種偏執簡直可以跟他身側的費奧多爾有的一比。
“那家夥執著的程度遠超你預料。”草薙出雲把剩下的煙蒂摁在了煙灰缸裡,“或許是之前跟黃金之王的正麵交鋒讓他感受到了力量的差距,所以現在開始玩些偷偷摸摸的小手段,「綠色」已經混雜在了普通人群裡。”
“這還挺符合他理想的。”千島言露出了然的表情,“畢竟他不是想要一個人人都能有自保能力的世界嗎?”
“嘛……總之這些事情也與我們沒太大關係,隻不過你之前與我們走的很近,所以「綠色」可能會給你造成一些小困擾。”草薙出雲拿起之前沒擦完的高腳杯繼續擦拭。
“多謝了,草……”後麵的字被千島言卡在了喉嚨裡,半天沒想起來後麵該接的名字是什麼。
“草薙。”草薙出雲唇邊的笑容隱約有些危險的意味,“下次你來再記不住,我可會用火燒你頭發的。”
“真過分——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這可是我記憶力的缺陷。”千島言隨口抱怨了一句,站起身看起來準備離開。
“就要走了嗎?”櫛名安娜抬起頭看向金色長發的青年。
“嗯……畢竟時間緊迫?”千島言說著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對方的頭,語氣溫和,“安娜應該明白的吧?”
“嗯。”櫛名安娜精致的臉上表情一向很少,她赤紅色的眼眸微垂,就連失落都是難以讓人察覺的。
“下次來給你帶禮物。”千島言想了想,試圖去安慰對方低落的情緒。
櫛名安娜搖了搖頭,“言隻要能夠多來就好了。”
千島言應了一聲,雙手插進了外套口袋裡,指尖摸到了什麼東西,他表情微變,側過頭看了一眼滿臉無辜的費奧多爾。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酒吧,千島言咬牙切齒地把口袋裡不知何時被對方塞進來的布包強行塞回了對方鬥篷裡,後者清晰的清楚他們之間的力量差距,所以也並未反抗。
“還真是一點都不能對你放鬆警惕。”千島言像是警告對方般繼續說道:“不許再把這些東西趁我不注意時偷偷塞進我口袋裡。”
“……”
費奧多爾幽怨地看了對方一眼,指出了他們都心知肚明的一條信息,“既然已經離開了那裡,這些東西應該沒有了靈異力量。”
“是的,但是我仍舊對它們感到膈應。”千島言指尖點著終端機的屏幕,找到了可以出售掉這些首飾的地方。
每一個世界的力量都是不互通的,就像是他們沒辦法在這邊使用異能一樣,靈異的那種古怪力量也沒辦法在這邊起效,因此無論那些首飾究竟有沒有附帶什麼神秘力量,現在都成了普通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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