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旦開花,就說明笛飛聲已經開始改變過去了。”
“是要通過陣眼就能回到過去嗎?”
法陣中就隻有這株大樹最為特殊。
“正是,主人你是怎麼知道的?”
封郢正疑問著,李蓮花直接走向法陣。
“等一下,主人……不要!”
風一般的身影絲毫不想聽封郢繼續聒噪。
“等等,主人,你不能去!”
“為何?”
站在定蒼樹前回首,李蓮花歪了歪頭。
“因為……因為這法陣承受不住兩個人同時回到過去。”
“那更好,反正笛飛聲被你騙來,你就沒想著讓他活著吧?既然他要死了,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正好和他一起死了。”
“不是,我沒有”,封郢極了,他連忙揮了揮手,“笛飛聲不會死的,他是會消耗生命力,但是隻要他聽我的,就能回來。”
回來之後會不會死,封郢可就管不著了。
“你可知道,南胤秘術非人間所有,這些被你用來獻祭的人,你可問過他們同意與否。”
“主人,你才是真的瘋了吧?這些人,包括我們封家,本就是南胤皇室的奴仆,我們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南胤大計。”
“懶得理你!”
李蓮花不再理會封郢,轉身將手伸向散發這紅色光芒的樹乾,剛一接觸到樹乾,突然他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下一刻,身體往前一傾,整個人被拖拽了進去。
“主人,彆……”
封郢眼睜睜看著李蓮花被定蒼樹吸進去,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糟了!”
十年前的金鴛盟總壇,對於笛飛聲來說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他坐在十年前熟悉又陌生的院中,在十年前的月光下和閻王白帝對飲。
十年前的白帝炎王,沒比他大幾歲,卻也老成的很。
看著許久不得見的故人,笛飛聲突然淚目了。
“尊上,你這是……”
看著麵前之人一頭黑發白了半頭,白帝炎王心中疑竇叢生,麵前這個尊上似乎老了很多,不止是麵容,更是心態。
“是嗎?”
笛飛聲飲下一杯酒,將酒杯擱置,抬頭看向月亮。
“尊上可是在擔心和李相夷的東海比武?”
除此之外,白帝炎王想不到任何能讓笛飛聲憂心的事情。
“寢殿中的人你好生照看。”
“是,尊上!”
“本尊不能在此久留。”
“為什麼?”
白帝炎王不明白,麵前這個笛飛聲也是笛飛聲,寢殿中那個被他一掌打暈的也是笛飛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你無需知道,此事還請保密。”
“屬下遵命!”
“小心角麗譙”
“角麗譙,那是誰?”
白帝炎王從來沒聽過金鴛盟中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你找人問問便知。”
“是!”
“對了,過兩日他就會醒來。”
“那……”
“不必擔心,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就好。”
“哦!尊上,還有彆的吩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