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笛飛聲沒有想說的,但是白帝炎王有啊,他低頭躊躇了一會,正想問呢,一抬頭,對麵已經沒了人影。
起身四處查看,空無一人,詢問經過的盟眾,也沒人見到笛飛聲。
出了金鴛盟總壇後,笛飛聲不再使用日促,他思索著,該如何做。
雖然不明白為何開啟法陣的封磬換成了封郢,但是他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
當然對封磬也沒有什麼好感,隻不過封郢的花花腸子更多。
若是他殺了雲彼丘自然是最好的辦法,殺了雲彼丘,就從根源上解決了碧茶之毒,可是後麵還有東海大戰。
牽一發而動全身,笛飛聲不傻,他回來之後並沒有貿然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走著走著,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一陣馬蹄聲。
“讓開,讓開!”
笛飛聲思考地太過入神,有人騎著馬飛奔而來,快要撞到他的時候,笛飛聲突然閃身躲開,一枚銅錢將人從馬背跌落。
“你是什麼人?”
看到地上趴著的人的狼狽抬頭後,笛飛聲的眼睛眯了眯。
“你是什麼人?”
再一次重複,他的心情不怎麼好。
“我……我……”
這聲音,這身形,是封磬?
還是封郢?
不管了!
“李相夷是你們南胤皇室的後裔!”
“什麼?”
趴在地上的人還沒來得及大話,就被逆著光看不清麵容的人一句話震暈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
這個人怎麼知道他是南胤人?什麼南胤皇室後裔?
李相夷?
“喂……”
從地上爬起來後,害自己摔下馬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封郢看了看自己衣衫上的灰土,又回頭看了一眼剛從地上爬起,瘸著腿的馬,要不是這一切都在,他還以為自己見鬼了呢!
“李相夷?什麼李相夷,南胤皇室後裔?他到底是誰啊?怎麼知道我是南胤人?”
待在原地,封郢口中一直來回呢喃著這幾句話,仿佛魔怔了一般。
作為一個行動派,笛飛聲一旦確定了某件事情,就非要去做不可。
日夜兼程,趕到四顧門後,他已經決定好了,先殺了雲彼丘,然後破壞東海比武,最後,他就帶著李相夷去找單孤刀,讓李相夷親眼看看單孤刀的真實麵目。
等一切都做完,一定能救李相夷。
這樣,李相夷就不會整整痛苦十年了。
夜晚,站在雲彼丘房門外時,看著屋中隻有雲彼丘一人,笛飛聲直接破門而入。
“什麼人?”
雲彼丘正在看書,聽到門響,像是做賊心虛一般藏起書,他知道李相夷最不喜他是個文鄒鄒的讀書人。
看向門口的時候,還沒看清人影,就被人一掌拍暈了過去。
他一抬手,掌風掠過,房門緊緊關上。
看了一眼房屋的陳設,見到牆上掛著一把劍,笛飛聲並沒有打算用自己的武功殺雲彼丘。
他走過去拔出劍,徑直走到雲彼丘身邊,直接插向躺在地上的人的心口。
“彆!”
笛飛聲手中的劍並沒有插進雲彼丘的身體,而是被人用手截住了。
“相夷,你……你怎麼來了?”
順著一隻纖白的手腕往上,笛飛聲眼神立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