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簡單吃了兩口,便趕緊跑出去見傅清嚴。
她問顧城錦,傅清嚴有沒有給他打電話。
一開始顧城錦還不承認,理直氣壯地說:“沒聯係,應該還沒有過來呢,也許他也不想來接你,隻是被他母親逼著才答應,其實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周白半信半疑。
還是多長了一個心眼,讓龍星瀾給傅清嚴打電話,才知道傅清嚴已經在門口等了。
“你不是說他沒有給你打電話?”周白質問。
顧城錦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哦,可能打了我沒接到。也許是剛剛才打,我們現在出去正好。”
周白搖了搖頭。
肯定是打了他不告訴自己,算了,看破不說破,人艱不拆。
出去後,周白向傅清嚴道歉:“對不起,我們遲到了。”
傅清嚴倒是很好脾氣地笑了笑:“沒關係,我也是剛到這裡。”
“周周,你領子這裡有東西,我幫你。”
顧城錦突然叫住周白,要給她整理衣領。
周白絲毫沒有懷疑,任由他給自己弄了弄領子。
其實,哪裡有什麼東西,不過是顧城錦故意吸引傅清嚴的注意力。
果然,傅清嚴看過來,就看到周白脖子上有一個可疑的草莓印記。
大家都是成年人,還能不明白什麼意思?
顧城錦知道傅清嚴看到了,也就象征性地彈了彈周白的領子,給她領子拉起來,遮住紅痕。
周白故意穿高領的衣服,就是想遮住紅痕。
他也沒想讓彆人總是注意自己老婆的脖子,所以還是遮住比較好。
“上車。”
顧城錦笑著,主動幫周白打開車門。
周白坐進去,顧城錦也馬上坐進去。
傅清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他不開車,開車的是司機。周白和顧城錦坐在後麵,所以他就隻能坐副駕駛。
“我還以為是傅先生開車,早知道是司機過來,就應該直接讓司機過來,不麻煩傅先生跑一趟。”顧城錦說。
傅清嚴微笑道:“不麻煩的,反正我也沒事。來接圓圓,當然還是我親自過來一趟比較好。我要是不過來,我母親也不會答應的。”
“傅先生,你可以叫我周白,其實,我對原來的名字和事情全都不記得了。周白這個名字,我更熟悉。”周白開口說。
傅清嚴道:“我看顧先生叫你周周,我也叫你周周吧!不過,你也不用叫我傅先生,以前你就喜歡叫我嚴哥哥,現在還可以這麼叫,我有記憶,也不介意。”
“我介意,”顧城錦黑著臉說,“周周這個稱呼是我給我妻子的昵稱,怎麼能是彆人隨便叫的?”
“原來如此,那我還是叫圓圓比較好,習慣了。”傅清嚴笑著說。
周白輕咳一聲閉嘴,眼神飄忽地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這個傅清嚴是不是故意的,三言兩語,居然把他們都給繞進去。
顧城錦也有氣悶。
一時間也分不清這個傅清嚴到底什麼意思,看他的樣子,也不像不懂情理的人。
難道,還真要跟他搶老婆?
“到了。”
車子停下,傅清嚴先一步下車,為周白打開車門。
顧城錦黑著臉從另一邊下車。
周白下車後,對傅清嚴禮貌地道了謝。
傅清嚴笑著說,“圓圓不必這麼客氣,小時候你經常來這裡的。聽龍伯伯說,你失去小時候的記憶了。你看一看,有沒有印象?小時候你在我家的時間,可比在龍家的時間長。”
“抱歉,我不記得了。”周白搖頭說。
傅清嚴露出心疼的表情:“你不用跟我道歉,失去記憶一定很難過吧!我小時候跟你承諾,會好好保護你,是我食言了。”
“傅先生不必這麼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周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