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而且現在有我保護照顧周周,隻會做得更好。周周也從沒有因為失去記憶而痛苦過,如果沒有那段遭遇,又怎麼會遇到我?”
顧城錦走過來,占有欲地摟住周白的腰。
傅清嚴笑了笑,又說:“進去吧!母親在等著。”
周白點頭,和顧城錦跟在傅清嚴身後進去。
三人還未走進門,傅太太就迎出來。
一看到周白,立刻上前把周白從顧城錦身邊拉走,笑得合不攏嘴地說:“我一直在等著,總算把你盼來了。”
顧城錦手裡一鬆,看著老婆被人拉走,想生氣卻又無法發火。
若是傅清嚴,他還能擺臉色。可是對方是傅太太,他怎麼好吃醋?
“顧先生不必介懷,我母親一直把圓圓當成親生女兒。看到圓圓自然高興忘情,顧先生如果沒事,跟我去外麵走走吧!她們聊天,咱們也插不上嘴。”
“好啊,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傅先生聊聊。”顧城錦說。
傅清嚴點頭,讓司機開車送他們去了一家射擊室。
“顧先生會不會玩這個?”
到地方後,傅清嚴才詢問顧城錦。
顧城錦心想,你帶都帶我來了,現在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晚了點?
我如果說不會,豈不是要被你笑死?
“不是很熟練,不過略懂一點。”顧城錦謙虛地說。
“看來就是會了。”
傅清嚴居然看透他的心思,笑了笑,帶著他走進去。
“傅少。”
這裡的人都認識傅清嚴,看到傅清嚴畢恭畢敬地打招呼。
顧城錦在一旁嗤之以鼻。
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時候讓他去江城,就知道他顧城錦在江城也是一呼百應。
“玩一局?”
“可以。”
“不過,隻是這樣玩沒意思,不如我們下點賭注。”傅清嚴提議。
顧城錦哼笑:“好啊,多少一局?”
跟他玩錢?
笑話,他又不是玩不起。
“玩錢就沒意思了,”傅清嚴笑著說,“不如我們玩點彆的?”
“你說玩什麼,我奉陪到底。”顧城錦說。
傅清嚴勾唇:“你問我答,誰輸了,誰就回答對方一個問題。並且,答應對方一個要求。當然,我們不是玩一局,如果下一場贏得人,可以把上一場輸的要求收回,怎麼樣?顧總敢不敢玩?”
“好,一言為定。”顧城錦表情倨傲。
其實,他一開始並沒有把傅清嚴放在眼裡。
傅清嚴這個人,給人的直觀印象就是溫文爾雅,很有教養禮儀的男人。
長得又斯文,應該不是很喜歡或者擅長競技類的人。
顧城錦自己,其實也沒有太多時間鍛煉。不過他畢竟參過軍,接受過正規的嚴格訓練,而且這兩年為了對付段琪雅母子,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也專門找人培訓過。
所以他自認為,玩這種射擊遊戲,絕對是比傅清嚴強得多。
可是一局玩下來,顧城錦不禁傻了眼。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傅清嚴居然跟他平分秋色?
“我還真是小瞧了傅先生。”顧城錦哼笑著道。
傅清嚴說:“其實,我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活動。不過我母親從小就告訴我,以後我是要娶龍司令女兒的人。龍家大舅子小舅子就有七個,如果這方麵太差,可是會給圓圓丟臉,所以硬逼著我學了幾年,也就慢慢喜歡上了。”
什麼意思?
顧城錦狠狠蹙眉,這是要跟他宣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