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舍身救大哥(1 / 2)

年關迫近,高野在盧大哥的公司裡,乾的順風順水,這不快要過年了,天寒地凍,公司工程早已經停了,但是公司裡有許多事情需要辦理,不能耽擱,一來各個重要環節關口的頭頭腦腦,得早早拜年,送些年貨,打點打點。朋友多了路好走。不然明年的工程項目,就會有麻煩。二來有些業務往來密切的客戶也得看望一下,或者請吃一頓飯,聯絡聯絡感情。還有一些公司骨乾技術人才也得慰問。沒有這些人一切都是扯談。高野跟著盧大哥開著車,一天到晚跑的忙忙的。盧大哥是個乾大事的精明人,腦子活,會盤算。有長遠眼光,這些年搞工程,裡裡外外渠渠道道,挖的一清二楚了如指掌。高野開著車,跟著盧大哥,跑前跑後,樓上樓下,一句話就是想儘辦法送送送。其中的酸甜苦辣人情冷暖,不必細說。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體會的到。

盧大哥工程搞的風生水起,有了些名氣,人怕出名豬怕壯,社會上的混混早已盯住了他,一天傍晚,天還沒有黑儘,盧布在家休息,這幾天忙壞了,有些累,他在沙發上喝著茶,和老婆聊天,孩子們玩耍。突然有人敲門,老婆開了門,隻見五個彪形大漢,凶神惡煞,忽啦啦進來,來者不善。找盧布辦事。盧布連忙讓座,喊妻子倒茶。幾個孩子嚇得躲在房間裡。盧布問道:“你們是誰,要乾什麼。”為首的那個臉上有刀疤痕的說道:“兄弟彆害怕,我是丁老五,人稱丁刀疤,大哥沒有聽說過?”“沒有,你們什麼事?”“大哥我們想你時間很久了,聽說你現在混得不錯,兄弟我們非常羨慕佩服,隻是兄弟我們現在有了難處,不得不麻煩大哥了。”“什麼難處?”“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兄弟想問你借點錢”“多少?”“不多,二十萬。”盧布一聽獅子大開口,這簡直是要我的命。“沒有那麼多,幾千塊錢還可以,我搞工程也沒有掙多少錢,一是拖欠的厲害,二是資金周轉全部都墊付在裡麵了,沒有什麼現金。”盧布把自己說的很困難。擺出一臉窮人的樣子。丁刀疤說:“大哥,你哄鬼呢嗎?彆給臉不要臉。這些年縣上的工程多半都是你搞的,你沒有錢?鬼都不相信,你騙誰呢?你到底借不借?不給麵子就捅裡子。”說著就掏出來明晃晃的刀子插在木頭茶幾上。盧布想要動作,不料旁邊坐的兩個人,早已把他死死按住。盧布的老婆嚇得瑟瑟發抖,哭喊起來,兩個孩子抱著媽媽大哭。盧布暗想,這夥畜牲什麼事兒都能乾得出來,怕傷了孩子老婆。說道:“兄弟們彆動手,咱們到我的公司辦公室談談。”說著給老婆遞了個眼色。這丁刀疤一聽說“走”一夥人緊緊抓著盧布下了樓。一見那夥人人押著盧布下了樓。盧布夫人,趕快關了門,哭哭啼啼急急忙忙給高野打電話,急的心都要跳了出來。一連撥了幾十次無人接聽。這該死的高野啊!關鍵時候掉鏈子你在哪裡啊!

高野吃過晚飯,坐了一會兒,沒啥事開著車,來找盧大哥彙報工作。這不,剛到小區門口就碰上了,盧大哥和幾個不認識的惡裡流氣的人走了出來。高野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綻,這幾個是押著盧大哥出來的。盧大哥被綁架了。不好,出事了!他停了車,迎麵衝了上去高喊“盧大哥”。盧大哥一看是高野像是看到了救星,猛的一聲“兄弟救我”便拚命掙脫,那幾個一看高野上來,盧布掙紮。丁刀疤揮著匕首喝到:“彆過來,過來,我就一刀子戳死你。”高野哪裡聽得這個恐嚇。隻聽大喝一聲,猛地虛晃一下。說時遲那時快躲過丁刀疤刺來的匕首,轉身飛起一腳蹬在丁刀疤的脖頸上,刀疤一個趔趄,又舉著匕首殺了過來,要拚命。高野一個掃堂腿,刀疤撲到在地上,重重的摔了一下,媽呀一聲,高野猛撲上去,對著刀疤太陽穴幾拳,就打得鮮血直流,鼻青臉腫,不省人事了。其他兩個混混見刀疤撲到在地,手裡拿著鋼管,揮舞著一頓亂打,高野來不及躲閃,背上重重的挨了一鋼管,“哎呀”一聲,倒在地上翻了幾個軲轆,狠命一躍而起,倒退幾步,兩個混混圍了上來,要治高野於死地,高野左閃右躲,一把抓住鋼管,飛起一腳踢在混混當心。混混當場倒地,高野奪過鋼管,幾鋼管砸在混混身上,皮開肉綻骨折血淌,另一個家夥,見勢不妙,撒腿就跑,高野拿起鋼管匕首,看到另外兩個混混打得盧大哥,在地上翻滾,媽呀亂叫,飛奔過去,斷喝一聲“住手”一刀戳中那個暴打盧大哥混混的勾子上,拔出來又戳向另一個。那另一個家夥一看刀疤躺在地上,沒了動靜,這個又挨了一刀,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鼠竄,逃得無影無蹤。高野趕緊攙扶起盧大哥。盧布一看,那個打他的混混爬在地上鮮血滿地,不得動彈,氣不打一處來,罵到“雜慫狗日的無法無天了,大天白日入室搶劫呢”上去就是一頓腳踢拳打。打得那家夥隻喊饒命,大哥手下留情,以後再也不敢了,盧布還不解氣,拿過匕首向混混大腿根上又是一刀。痛得那家夥昏死了過去,才罷休。高野把混混拖到丁刀疤跟前,盧布又對著刀疤一頓猛打暴踏,丁刀疤像死豬一樣哼哼著。微弱的聲音喊“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另一個蜷曲在地上氣息奄奄。小區裡人們竊竊私語,以為是年輕人打群架,害怕招災惹禍,都不敢圍觀,直到最後才有幾個膽子大的,走到了跟前探個究竟。原來是綁架訛詐。氣的咬牙切齒,媽的,這世道怎麼了!盧布打電話報案,警察趕了過來,做了筆錄。又叫來120把這三個混混送進了醫院,先治傷,治好了再傳訊。高野的手上擦破了些皮,挨了一鋼管,脊背紅腫一道高高的血痕。盧布鼻青臉腫,被那家夥打得沒一點人樣,隻喊痛死了,一瘸一拐高野攙扶,借機一同住院了。

盧布的老婆見自己的男人,被一夥強人,架了出去,知道凶多吉少,給高野打電話死活不接,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惶惶不可終日叫苦不迭。給自己娘家人打電話,兩個弟弟趕忙叫了幾個人,風風火火開車過來,到了家裡聽姐姐一說,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那個丁刀疤,就是縣上有名的惡霸混混,無人敢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讓他們盯上了,那麻煩就大了。這可咋辦呀。弟弟蹲在地上抓耳撓腮,唉聲歎氣。姐姐一看弟弟是個慫貨。便打發回去了,聽天由命吧,若是明天沒有消息,那就報案,她不相信這裡的天是黑社會橫行霸道的天下。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