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褚侯府,她就算不選擇上一世的賤夫,其餘兩個對她也無益。
褚侯府權勢大,隻要她助褚徵奪得世子之位,完全能求他把娘從柳府撈出來。
至於她。
守著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也沒什麼不好的。
什麼情情愛愛的。
她已經不信,也不需要了。
褚徵神色冷淡,如看一件物什一樣看她。
“知道如何驗查嗎。”
柳傅玲睫毛一顫:“知道。”
褚徵抬抬手指,示意她開始吧。
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柳傅玲還是窒息了一瞬,手指微微顫抖的撫向衣領。
想了想周氏,她狠狠心快速褪下衣衫。
褚徵就這麼撐著腦袋,歪頭看她一件一件衣衫落在自己腳下,如同她的尊嚴,一點點被自己親手撕碎。
不知廉恥。
褚徵心頭冷嘲。
聽說柳家這個大姑娘本該是嫡出,竟然這麼自輕自賤願意做妾,還同意試婚這樣屈辱的事。
可見是個被富貴迷惑了心眼的人。
柳傅玲身上隻剩下一件肚兜。
猩紅肚兜裹著白嫩如玉的嬌·軀,兩團渾圓呼之欲出,綠色荷葉都被襯出了一絲絲靡麗。
“還要再脫嗎?”
柳傅玲緊繃著身子,聲音微微發顫。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自己赤著的身子,想表現出大方不在意的模樣。
可冰涼的空氣讓她無所遁形,羞恥感一遍遍衝擊著她,讓她禁不住收緊胳膊,雪白耳尖很快爬上緋紅。
嬌·嫩雙肩玉蘭花瓣似的,擠壓著那抹春·色,這樣的場景,簡直像是一副瑰麗畫卷。
褚徵身子不由緊繃,呼吸也跟著粗重了許多。
他擰眉低頭看向自己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