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閻埠貴越吃越覺得好吃,皺著眉睜開眼說道,
“剛才這一口沒吃準,要不我再嘗一筷子?”
徐慧真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身後的住戶們也發起了牢騷。
“三大爺,可沒你這樣的,後麵還有這麼多人排隊呢,您要是嘗完了就趕緊讓讓成麼?”
“就是啊,天氣這麼冷,再晚吃一會兒菜都要涼了。”
劉海中也在旁邊說道:
“老閻,你有點當大爺的樣子,這菜到底好不好吃,你會不知道?咱們院我看就數你最會吃。”
劉海中這話說的不假,院裡除了何大清跟李建東。
可能也就閻埠貴最會吃了,就連葉小寧也比不上他。
閻埠貴被他這麼一說,也不由尷尬的笑起來。
“行,雖然這一口沒吃準,但是為了大家都能嘗到柱子的手藝。
我就先把位置讓開,不過有一說一,我覺得就這道醋溜白菜來說,柱子的水平跟老何不相上下。”
閻埠貴本來感覺是傻柱做的更好吃,但他打心裡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所以,他才會有剛才想再嘗一口的衝動,他以為是自己沒嘗出來正確味道,要不然為什麼傻柱做的菜會,比何大清做的好好吃?這根本就不合理嘛。
排在第二個的是胡浩蕩。
這位也是何大清的老粉絲了,自從搬進來以後天天纏著何大清喝酒。
他出酒,何大清做菜,光是這幾個月就把何大清灌醉了十幾次,害的何大清被徐慧真罵了好幾回。
此刻,閻埠貴讓開,他走到桌子前,用筷子先夾了一口何大清的醋溜白菜。
吃完點點頭道:“好吃,不愧是大清,這手藝就是精湛。”
何大清聽到這話嘴角敲了敲,他現在做菜已經如入化境。
基本不存在失誤的時候,每次都能保證做的菜在上乘水準。
這麼好的味道,誰吃了不犯迷糊?
不過,等胡浩蕩嘗完傻柱的菜後,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哎呦,你們還彆說,這小何師傅做的菜味道,一點也不比老何做得差呀,而且怎麼說呢,好像味道還更鮮一點。”
胡浩蕩也算是比較會吃的,當然一旦喝上酒他的味覺,肯定也會下降。
彆人都知道他是軋鋼廠的保安隊長,就算懷疑他味覺不準,也沒說什麼。
隻有他後麵的葉小寧不信任,道:“浩蕩,你是不是喝酒喝的味蕾退化了,一個大白菜你還能吃出鮮味兒?”
胡浩蕩無語道:
“又不是海鮮的那個鮮,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給我的感覺就是鮮。”
“行了,你先讓一讓,給我嘗嘗。”
葉小寧推開胡浩蕩,然後也用筷子分彆夾了一口。
她比不上閻埠貴和胡浩蕩會吃,分不出這兩道菜之間的區彆,但是她能吃出這兩道菜都是非常的美味,隻吃了一口,她就不敢再小瞧傻柱了。
醋溜白菜是一道常見菜,平時院裡的住戶們也會偶爾做一道吃,所以對於這個菜都有自己的認識。
隨著後麵的人一個個試過菜後,發現傻柱做的菜確實跟何大清味道差不多。
這讓他們非常的驚喜,畢竟能嘗兩份好菜,肯定比嘗一份好的一份差的要過癮。
“真沒想到,柱子的做菜水平竟然這麼高,已經跟大清的手藝差不多了。”
“是啊,這就叫虎父無犬子啊,人家畢竟是從小看著大清做飯,吃大清的菜長大的。”
住戶之間的畫風開始改變了。
他們剛開始可沒人相信傻柱。
但是,他們剛剛親口嘗了兩人做的菜,嘴巴給出的答案不會騙人,傻柱確實做菜有一手。
“哼,這臭小子,看樣子發揮的不錯。不過,醋溜白菜隻是家常菜,做法簡單根本展示不出我的水平,要是做開水白菜,看你能不能做出來。”
何大清冷笑說道。
就算傻柱是他兒子,但隻要上了灶,他就跟換了個人一樣,看誰都像是插標賣首之輩。
開水白菜是一道國宴名菜,何大清這輩子也就隻做過幾次,看起來簡單的一道菜,其實光是提前準備就要好幾天,並不是普通的‘開水’燙白菜。
可惜今天時間短,他來不及準備那些東西,要不然就,這一道菜就能把傻柱個比下去。
隻是何大清不知道的事,傻柱現在也會做開水白菜,而且因為係統給與的絕活,所以他對開水白菜的了解,絕對遠超何大清。
也就是醋溜白菜簡單,所以剛才兩人才沒分出差距。
如果真的用開會白菜,還真有可能一個回合就分出勝負。
很快第二道菜也出鍋了。
這次還是從閻埠貴開始,他快速嘗完兩道菜,認真給出評價。
“這道麻婆豆腐是大清的拿手絕活,不得不說,還是大清做的要更好一些,味道上兩人做的差不多。
但,大清這豆腐明顯炒出來得更整齊,柱子這邊碎了好多,味道肯定也就沒大清做的那麼均勻。”
閻埠貴這是蹭飯蹭出來的經驗,評價可謂是非常的到位。
傻柱也暗自點了點頭,承認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他平時掌勺次數太少,做醋溜白菜那種技術含量低得菜,他糊弄糊弄也能做好。
但麻婆豆腐太軟,翻炒技術不夠的話很容易就炒碎了。
他知道該怎麼炒,才能保持豆腐的完整,可他的手是真的做不到。
不過,接下來兩道菜,就不需要那麼專業的翻炒技術。
第三道菜是辣椒炒肉,第四道菜是肉末茄子。
兩素兩葷,何大清這四道菜搭配的非常不錯,而且發揮也都很正常。
閻埠貴吃著連連點頭:“這個辣椒炒肉味道棒極了,肉炒的恰到好處,一點不老還把油脂都煸炒了出來,整個菜非常香辣可口,我可以不誇張的說,就這一盤菜我能就著吃八個窩頭。”
“不過柱子這菜味道好像更不錯,尤其是還把辣椒的種子也都去掉了,這可是非常加分項。”
胡浩蕩也對另一道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