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嘲諷聲刺痛著我的心臟,我不知道外麵的那個女人究竟有著什麼目的,或許她是那個真正的凶手,又或許是老人的幫凶,總之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但是我沒有明白,她為什麼要站在門外,沒有一點要進來的意思,那種嘲笑的聲音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就好像親眼看到獵物跳進自己剛剛設置陷阱中,發出的暗中輕蔑和滿足的笑聲。
但是我已經無暇顧及門外的女人,因為現在,葉子涵尖叫的聲音已經變得極為悲慘,如同待宰的豬仔發出的驚恐叫聲。
老人手中的手術刀緩緩抬起,刀尖與葉子涵的額頭僅僅隻差了一厘米的位置,無論葉子涵如何扭動腦袋,都無濟於事,因為老人的力量太大了,大到她拚死掙紮都沒用。
那柄手術刀一點一點的接近她的額頭,‘唰’的一下,一道橫著的,極為細小的傷口,在葉子涵的額頭處出現,一滴血珠緩緩從傷口中溢了出來。
‘唰’的一下,老人再次揮了揮動手術刀,在原本那道傷口的基礎上,又豎著劃出了一道口子,血珠溢出,葉子涵額頭的位置,多出了一道紅色的十字形的傷口。
“他真的要剝皮!”看到那個十字形的傷口之後,我身體開始不斷的掙紮,因為我在好像在某個論壇上看到過一些關於剝皮的傳說。
很惡心,很恐怖的傳說,那個方法就是將人埋在土裡,隻露出一顆腦袋,用極為鋒利的刀在這個人的頭頂割出一個十字形的傷口。
然後將水銀注入其中,水銀很重,會把肌肉跟人皮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的不由自主的拚命扭動,但卻又無法掙脫。
最後當肌肉與人皮完全分開的時候,那紅彤彤因為疼痛而扭動的軀體,會從頭頂的十字型傷口中跳出來,最後隻剩下一張人皮,被埋在土中。
一想到這個傳說,我就毛骨悚然,心中一頓惡寒,而現在,老人口口聲聲說要將葉子涵的臉拿走,我的心就已經緊張到不行,而且還有那十字形的傷口,再加上現在葉子涵真的生死攸關,所以我根本無法在等下去了。
“給我死!”我猛然大吼一聲,捆在身體上的尼龍繩瞬間解開,而我,則是以極快的速度從推車中拿起了一直被我盯著的大號手術刀,朝著老人就撲了過去。
老人劃完傷口之後,並沒有拿出水銀,而是想要用手術刀,一點點的將肌肉和人皮分割,沒有麻醉藥,活生生的剝皮,這與淩遲處死有人什麼區彆?都是毫無人性的手段。
不過被我的一聲大喊之後,老人猛然停頓,帶著不屑的笑容回過了頭,隻是在他看到我的瞬間,不屑已然變為了詫異,而下一秒的時候,一抹恐懼突然出現在他的臉上。
他的表情在看到我拿著手術刀朝著他衝過來之後,瞬間凝固,因為短短不到一米的距離,讓他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抵抗和反擊,甚至連躲避都不可能。
瞬間,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疑惑的神色,或許到現在他都沒明白我到底是怎麼掙脫尼龍繩的,連人帶床將我捆的牢牢實實,現在竟然提著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衝向了他,換做誰,估計也要狠狠的詫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