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速度很快,在部隊的時候,我練就的便是殺敵的本領,知道如何能夠快速的擊殺敵人,但是我現在卻不能將殺敵的本領用在國人的身上,就算他罪孽深重。
刹那間,手術刀狠狠的插在了老人的脖頸上,我的力氣並不大,隻是將刀頭插了進去而已,還沒有刺入他的動脈,短時間內不足以致命。
我不知道現在的時間,但是看著窗外已經稍稍有些微亮的天空,我知道距離天亮應該很近了,就算老人流了不少的鮮血,至少能夠撐到天亮,到時候在報警,也沒什麼事情。
手術刀已經插在老人的脖頸上,他講葉子涵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雙手快速的抓向脖頸處的手術刀。
可是我怎麼會給他機會呢?在手術刀插入他脖頸的刹那,我的手中便已經抓起來了尼龍繩,在老人將手伸向後麵的時候,我直接將尼龍繩將他的兩隻手臂緊緊纏繞住,並且同時纏繞的還有他的脖子。
手術刀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都拔不出來了,我沒有任何猶豫,做完這些之後,我上去狠狠一腳將老人直接踹倒在地,然後腳下沒有任何停頓的朝著門外衝了過去。
我知道外麵還有著一個人,一個女人,或許和老人一樣,都擁有著讓人很震驚的力量,這也是我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之一。
其實在我聽到樓梯出現腳步聲的時候,我就已經將纏繞在身上的尼龍繩割斷了,在我昏迷之後,老人將我身上的物品全部都拿走了,不知道放在了什麼地方,但是有一個極為細小的東西,卻被他忽略了。
那就是我隨身攜帶的鐵質發卡,他們都被我深深的埋在口袋中的最深處,除非專業搜身,不然根本無法尋找到。
而我正是利用這小小的發卡,將尼龍繩一點一點的割開,我也不知道用了多久,總之小臂上酸麻的感覺,一直都沒有消失。
本來我是想等待老人和另外那個女人同時進屋,我在背後突然襲擊,來為我和葉子涵爭取時間,可是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選擇了留在門外,這給我的計劃造成了不小的乾擾。
如果不是老人馬上就要將刀子插進葉子涵的額頭,我想我都不會突然出手的,好容易等到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所以在解決完老人的瞬間,我直接衝出屋子,在路過拖車的時候,右手直接反手拿起了一把手術刀。
我的身體僅僅還有一個身位的距離就衝出了房門,可是我的手臂,卻早已經探出了門口,憑借之前聽到的聲音,我知道女人大概停留的位置,憑借那銀鈴般的笑聲,我知道最後那個女人的大概位置。
所以在我人還沒有衝出房間的時候,我的右手,已經帶著手術刀,刺向了門外女人站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