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擼起袖子，頗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司鬱寒重複道：“從沒贏過？”
“對啊，從來沒贏過，你還敢跟我打？找死是不是，來啊，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我要把你打的你爹都不認識。”
提到爹這樣的字眼，司鬱寒眼底閃著陰冷。
他也是有爹的人嗎？
可笑至極，他的爹不會像其他孩子那樣，在遇到危險時奮不顧身救他的孩子，在孩子受到欺負時幫他出氣。
他的父親隻有在他出生因為自己天生的血瞳而嫌棄他，狠心對他下手。
他的父親隻會在利益衝突前把他送去危險的地方，不管他的死活。
柯阮靠近他，“你在生氣？”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司鬱寒抬眼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柯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當然是感受到的。”
這麼明亮的眼睛，司鬱寒看到的全是自己，一顆心就這麼軟了下來，他伸手把他摟了過來坐在自己腿上。
“你怎麼和司鬱寒一樣，那麼喜歡生氣，彆老是生氣了，生氣容易變老，各種細胞會死亡。”
“你……”司鬱寒看著他，喉嚨上下滾動，遲疑地問道：“你很討厭司鬱寒嗎？”
柯阮皺眉，重複了一遍，“司鬱寒？男主嗎？”
雖然不知道男主又是怎麼樣的一種稱呼，可是他知道在說自己，他點了點頭，“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