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笙看他們的眼神充滿了不可思議，自己手裡緊握的手帕什麼時候掉了都不知道。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應該不是她認為的那樣吧。
正巧這時，柯阮整理好之後站了起來，估計是蹲的時間有點久，一時間有些眩暈，他原本可以穩住他的身體，司鬱寒比他更快一步站了起來摟住他的腰肢。
“沒事吧？”
柯阮搖了搖頭，眼裡的黑影慢慢消失的時候，他才開口道：“沒什麼事，就是蹲的太久了，正常現象。”
看清楚了。
這一次看得清清楚楚。
林靜笙看到司鬱寒對柯阮的擔憂，哪怕隻是因為蹲的太久有些不些不適應，他眼底都是心疼和擔憂。
在柯阮細聲細語跟他說話的時候，他眼底的愛意和寵溺，她也看得清清楚楚。
這怎麼可能。
林靜笙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嘴巴，他以為司鬱寒把柯阮立為皇後是因為想要羞辱他。
她以為司鬱寒把柯糯和柯阮分開，是想要折磨他。
她以為從一開始就讓柯阮成為眾廢裡的眼中釘，就是想要借她人之手傷害她。
是，一直都是她以為。
就司鬱寒如今的地位和能力，想要折磨一個人，何必用自己的皇後之位來羞辱他，在一次次的頂嘴，做了一件又一件惹怒司鬱寒之後，仍舊可以安然無恙。
甚至他的妹妹都被封為長樂郡主。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愛而已。
司鬱寒愛柯阮。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