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線索(1 / 2)

這是迦葉有生以來第二次進警察局,全拜那個什麼**會所賜。四大家族的繼承人因為打架進警局,這麼勁爆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便傳了出去。自然,也是引得媒體大肆宣揚了一番。媒體為了博得眼球,自然是什麼話也能說。原本隻是一件小事,不過是場青年間的小摩擦,到最後卻被渲染成了幫派、甚至牽扯到家族利益競爭之類的大事件。

看到報紙的時候,迦葉正和家人共進晚餐,好懸沒把口中的葡萄酒噴出來。井上初說了一堆要她小心,不要和那些男生做危險的事情之類的話。表明上看上去好像在關心她,實際卻話中有話,埋怨她影響了家族形象和自己的形象。

形象?幫會大小姐,黑幫大小姐,像是這樣的標簽又不是頭一天貼在她身上。雖然彆人不會這麼明說,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認為她是個良家淑女。

本以為自己的父親也會因為這件事情責怪自己,卻沒有想到,美作彥卻不以為意,反而認為這次的事情充分的顯示了她的勇氣和膽識。

對於他們夫妻二人怎麼想,迦葉並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是幸村精市的想法。不過還好,幸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

事情發生的第三天,**會的主事便拜托了道上的前輩來當說客。迦葉當然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處理這種小事情,也沒有必要和這種小幫會計較,而且對方的人可是被她傷的不輕,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倒是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讓迦葉大大的驚喜了一下,而這個好消息正是來自羽柴步。查訪許久的事情終於有了一絲眉目。羽柴步找到一個人,一個與當年的事有關的人。亞久津次郎,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連聽都沒有聽過,卻是當年殺害母親的那群人中的一個。據羽柴步說,那人這幾年一直躲在國外,最近花光了錢,才不得不回來找他的家人,正好被羽柴步逮個正著。

本來讓羽柴步審問這個人也沒有關係,但是迦葉還是沒有忍住,接到電話,就迫不急的的前往關押人的倉庫。她的心中有種東西在叫囂,迦葉能夠感受的到,好像要把她整個吞噬掉。她不知道自己麵對那個人的時候會怎麼做,會不會拿起槍給他一顆子彈呢?

可是,當她站到那個人麵前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比想象的要冷靜的多。

“小姐,就是他了,是在我們的酒吧發現他的。”羽柴步親自帶人看護著,生怕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有什麼閃失“這人嘴倒是挺硬,我們又不能真的下狠手,萬一弄死了,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便斷了。”

迦葉看了看地上已經被打的昏迷的男人,又看了看周圍的人。

“他們都是自己人,小姐放心。”羽柴步明白迦葉在顧忌什麼“有什麼話,小姐儘管說。”

“說說情況吧。”迦葉沉默了一下,隨即開了口。

“據我們查到的消息,此人應該是當年井上初帶著去刺殺夫人的十個人之一。當年任務完成之後,井上初便分給他們每人一大筆錢,讓他們逃亡國外。並囑咐他們永遠不準回來。不過,顯然有人沒有遵守當年的約定。”羽柴步走過去,用腳將趴在地上的人翻了個身,好讓迦葉看清他的樣貌“這張臉,小姐可有印象?”

“當年太小,我又躲在櫥子裡,及時當年看到他們的養子,也早就記不得了。”

“沒關係,真相就是真相,我們早晚都會弄明白的。”

“弄醒他,我要親眼看你審問他,親耳聽到真相。”迦葉讓旁邊的人搬來一把椅子,端端的坐了下來“不必顧忌我,該怎麼審就怎麼審,我隻要結果。”

“屬下明白了。”

羽柴步揮了揮手手,讓屬下提來兩桶冷水,一股腦的倒在了那人的頭上。

地上的人動了動,一聲痛苦的呻吟從他口中溢出,慢慢的,他睜開了眼睛。隻見他迷迷蒙蒙的看了半天,像是突然頓悟般的想起來自己身在何方。

“想起自己在哪裡了,那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羽柴步冷冷的盯著那人,有人上前從地上將亞久津次郎提起來,拖到羽柴步麵前。

“我說過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亞久津次郎現在心裡後悔了,若真不是在國外混不下去了,他也不會想到回國找家裡的婆娘討要些錢財。這次還真是撞在槍口上了。當年的買賣,就是為了錢財,不然也不會冒這麼大風險。本以為已經結案的事情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哪知道竟然還有人在查。

不知道抓他來的這些人是誰,離開日本這麼久,竟然出現了這麼可怕的人。那眼神冷的,仿佛能生生的凍死人。

亞久津次郎的目光不經意掃到羽柴步身後的少女,再看清楚女子臉龐的瞬間,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見到了鬼一般。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口中喃喃的自語著。

迦葉和玉柴步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眼中的肯定更重了。

“怎麼,想起什麼來了。”

“你說什麼!”亞久津次郎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過已經晚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快放了老子。”

“老子?憑你也感稱自己老子?”羽柴步的手下一聽對方對自己的老大不尊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拳頭。

淒慘的叫聲在空曠的倉庫裡顯得格外讓人毛骨悚然。

亞久津次郎死死的抱著自己的頭,蜷縮在地上。他不開口,並不是因為他對井上初的忠誠,隻是因為他知道舊主是位他惹不起的人物。眼前這位少女八成和之前的那位美作夫人有關係,不然世界上哪有兩個人會長的如此相像。如果今天他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估計這兩邊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倒不如守口如瓶,至少這個少女看起來要好對付的多,隻要不開口,這些人就不能對他怎麼樣。小命總是能保住的。

想到這裡,亞久津次郎更是咬緊了牙齒,不肯透露半個字。

暴打持續了有半個小時,等的迦葉有些不耐煩了。

揮了揮手,讓手下散開,她自己緩緩的走了過去。

地上的人已經被打的脫了形,整張臉腫的如同豬頭一樣。迦葉走上前,先是用腳尖踢了踢對方。

對方隻是哼了一聲,他已經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了。

“嘴倒是挺硬。”少女的嘴角上挑,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就不知道這身體的骨頭有麼有這麼硬。”

袖長的小腿微微抬起,十厘米的高跟鞋,落在男人右腿的關節處。

“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亞久津次郎抬起那雙烏青的眼睛看了一眼迦葉,可因為疼痛,很快又再次的閉上了。

“這是你自找的。”好不猶豫,迦葉的腳狠狠的踩向了男人的膝關節,尖尖的鞋跟鋒利的刺入了皮肉,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卡崩”一聲,也不知道是鞋跟斷了,還是某人的骨頭斷了。

在場的所有人心都不由一寒,沒想到他們的大小姐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下起手來這麼狠。

地上的人再次因為疼痛昏迷了過去,迦葉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吩咐道“拿水,再次潑醒。”

“小姐,這樣下去他會死的。”羽柴步好心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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