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給殺父仇人後,我改嫁了》全本免費閱讀
奚清川巡睃著寧嘉徵青.澀的胴.體,直覺得似極了堪堪製成的酥酪,隻需輕輕一碰,便會碎得一塌糊塗。
隻丹田處的包紮太過礙眼了些,他意念一動,用於包紮的衣袂便落在了地上。
露出來的傷口已然生了一層薄薄的血痂子,猶如皚皚雪地當中開出了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引人采擷。
見寧嘉徵拚命地想表現得從容些,卻不得,奚清川不由慈憫地道:“為夫的娘子著實可憐。”
寧嘉徵急欲快些穿妥衣衫,從而遮掩住裸.露的肌理,可是他壓根不知女子的衣衫應該如何穿,故而,整個人顯得格外狼狽。
奚清川安慰道:“娘子莫急,為夫有的是耐心。”
寧嘉徵一通手忙腳亂後,總算將衣裳穿上了,雖然穿得亂七八糟。
奚清川放下茶盞,好心地解去如意雲紋衫,為寧嘉徵重新穿了。
這女裝並不香.豔,應是大家閨秀穿的,依奚清川的脾性,算是手下留情了。
但這改變不了奚清川折辱自己的事實,寧嘉徵自是渾身不適,與此同時,喉間腥甜湧動。
奚清川將寧嘉徵好生欣賞了一番後,真心實意地道:“女要俏,一身孝。娘子不論是適才的孝服,抑或而今的常服,皆俏麗無雙,可惜柔媚不足,一眼便能看出絕非女子。”
寧嘉徵聽得直想對奚清川翻白眼。
奚清川牽著寧嘉徵的手,令其在太師椅上坐了,後又低身將寧嘉徵的錦靴與足衣褪了。
客觀而言,展露於眼前的雙足無可挑剔,膚白勝雪,骨肉停勻,形狀姣好,尤其是足弓,單單一眼,便覺得妙不可言。
寧嘉徵沉迷於修煉,這雙足倒是不見粗糙。
然而,這雙足並不完全符合他的心意。
他一麵把玩著寧嘉徵的雙足,一麵歎息著道:“這天足委實太大了些,不雅,假使為夫早些將娘子收為己有,定讓娘子纏足,若能纏成三寸金蓮,必然美不勝收。”
從奚清川口中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教寧嘉徵直欲作嘔,奚清川施加於他的溫度、力度更是教他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他並非女子,不應纏足,縱使女子亦不應纏足。
他知曉纏足須得活生生地將骨頭折斷,一旦纏足,女子將無法正常行走。
出身富貴的千金有侍女照料,尚且好些;出身貧寒的村婦隻能跪著,用雙膝行走,以謀生。
足以小為美,這等癖好實乃為了滿足男子卑劣的控製欲與扭曲的審美而存在的。
於女子而言,有百害而無一利。
諸多女子卻或主動或被動地投其所好,可悲可歎。
一念及此,他下意識地欲要掙脫,卻是被奚清川扣住了一雙足踝。
“娘子稍安勿躁。”奚清川變出了一對雀頭履來。
——傳聞,太真縊於馬嵬坡後,有一女子拾得雀頭履一隻,那雀頭履以珍珠飾口,薄檀為底,僅有三寸半。
寧嘉徵並不識得這雀頭履,隻覺得其外形古怪,顯然為纏足之人所穿。
“啊,為夫險些忘了,娘子並未纏足。”奚清川作恍然大悟狀,卻繼續為寧嘉徵穿雀頭履。
在穿上的一刹那,雀頭履居然變得合腳了。
寧嘉徵恨透了奚清川,但不得不承認奚清川的修為遠勝於他,不愧是大乘期的修士,與連元嬰期都未到的他天差地彆。
若不是奚清川剜出了他的內丹,至多百年,他定能勝過奚清川。
他暗暗地磨了磨牙,猝不及防間,被奚清川潑了一身黃山毛峰,霎時怒火衝天。
他並不是委曲求全的性子,忍了又忍,才將怒火壓下,繼而抬起首來,疑惑地道:“夫君意欲何為?”
奚清川眼尖地發現寧嘉徵在抬起首前的一刹那收斂了尖銳的不馴,並不意外,隻覺有趣:“曲線畢露,半透不透,更為誘人。”
寧嘉徵不知該作何反應,半晌才道:“夫君喜歡便好。”
“為夫喜歡得很哪。”奚清川抬指一點,被放於一旁的“牽機”旋即落入了他掌中。
寧嘉徵清楚奚清川絕不會將“牽機”留予他,遂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