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才,你可還記得?”
楚亦心想都沒想就立馬點了點頭,“自然記得了!”
“他是個值得讓人托付的,再加上當時張家的事情,他一直將我當做恩人來看待,這麼長時間以來也算是全心全意。”
“如此便好。”楚亦心點頭說道。
司徒夫人趕路趕了兩日,這才終於到了司徒元的營帳裡,和司徒元成功彙合。
“母親一路顛簸的過來,想必沒少受苦吧?”司徒元母子二人坐在營帳裡一邊用飯一邊說著話。
“我倒是沒什麼。”司徒夫人想起來楚亦心便一陣心疼,那班柔柔弱弱的一個個姑娘,竟然要受刮肉的痛苦,若不是她堅強,恐怕都撐不過來了。
司徒元並不知道楚亦心的事情,於是便一臉不解的詢問:“難不成母親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嗎?”
“原本是我孤身一人帶著這群兵馬來的,可是卻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名叫楚亦心的姑娘,那姑娘這一路上可是沒少受罪。”
司徒元一聽這話立馬就不淡定了,“楚亦心!?母親怎麼會和她遇上?她怎的了?”
聽到在家兒子的三連問司徒夫人也皺起了眉頭,“楚亦心是去找陳言潤的,你如此緊張做什麼?”
“哎呀母親倒是快些說說,她這一路上到底怎麼了?”司徒元急的放下了筷子,都沒有心情繼續吃飯了。
“她在沙漠裡被毒蛇咬傷,那毒更是侵入肺腑,就連軍隊裡的郎中都沒辦法,最後隻能動刀刮去了腐肉,這才從鬼門關裡又被拉了回來。”司徒夫人無奈之下,隻能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又說了一遍。
“什麼!?”司徒元激動地站了起來,“那陳言潤那麼一個大男人是做什麼的?怎麼還能讓楚亦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傷!?”
“哎呀你這般著急做什麼?”司徒夫人見自家兒子的樣子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當時陳言潤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還有能力去保護楚亦心了?”
“那眼下又是什麼狀況啊!?”司徒元已經出了一腦門子的汗,恨不得能夠立馬飛到楚亦心的身邊去。
“眼下已經度過危機,但是他們還在沙漠裡,準備把糧草從那些沙匪的手中搶回來。”司徒夫人說道。
“不成不成。”司徒元來回來去的踱步,“沙漠裡凶險無比,我得親自帶人過去迎迎他們才行。”
“站住!”司徒夫人將人叫住,“為娘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他們二人在沙漠裡已然定了終身,你如今即便是趕過去又能有什麼用?”
“定了終身?”司徒元聽到這話後,腳步立馬就停了下來。
司徒夫人無奈的點了點頭,自家兒子長了這麼大,還從未見他對哪個女子如此用心過呢,但是楚亦心顯然是已經有了心上人。
“他們二人本就是情投意合,定下終身不過就是早晚的事。”
司徒元不願意相信,“他們二人可是……”
“那又如何?”司徒夫人自然明白自家兒子想要說的是什麼,“這世上的條條框框不繁文縟節實在是太多,他們二人打破了世俗,便已經是十分難得了,更是可見他們的用情至深。”
司徒夫人十分心疼自家兒子,這一路走來自己對楚亦心的印象也十分不錯,可也親眼見證了楚亦心和陳言潤之間的感情。
司徒夫人明白,這樣的感情可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更不是彆人想拆散就能拆散的。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步入險境。”司徒元繼續往外走,其實心中更多的是不願意相信他們二人已經定情了。
司徒夫人跟著走了出去,“元兒,你是這一軍主帥,切莫衝動行事啊!”
司徒元無動於衷,眼看著就要騎馬離開的時候,司徒誠突然出如今了馬前,“將軍,你不能去!”
“為何?”司徒元麵色陰沉。
“眼下陳公子正準備帶人去搶奪糧草,沙匪陰險狡詐,將軍你若是這個時候過去,恐怕……”司徒忠支支吾吾的說道。
司徒元冷笑了一聲,霎時間便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你家將軍的命是命,陳言潤和楚亦心的命就不是命了!?”
“你怎麼說為跟著陳言潤一同過來的,難道這個時候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往火坑裡跳!?你當真以為沙匪是那般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