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爾柯邊吃邊給霜眠塞一個。
霜眠皺了皺眉,麵不改色地吃了。
糕點的味道霜眠真的承受不來,怕西爾柯還給自己塞糕點,就主動拿起一塊糕點給他投喂。
宴會進行到一般半,一群少年少女穿著薄薄的輕紗走了進來。
血族宴會上少不了的一定是人類。
若有血族需要進食,便直接可以嘗到最新鮮的。
霜眠對這些沒有絲毫的興趣,直接拉著西爾柯去了花園。
微微的晚風吹拂過臉頰,帶來一陣癢意。
花園的薔薇和玫瑰開的正豔。
西爾柯盯著麵前的玫瑰,突然輕笑了一聲。
霜眠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西爾柯稍微掩了掩笑意:“還記得我們當初在學院那會嗎?”
“你想要嘗嘗我的血,我拒絕,你就故意讓我摘玫瑰。”
霜眠也記得:“嗯,那時候我是想要玫瑰刺破你的手,這樣我就可以嘗嘗你血的味道了。”
西爾柯湊了湊自己的脖子:“現在你可以隨便嘗。”
霜眠搖頭:“現在舍不得了。”
西爾柯沒說話,隻是直接上手去折了一枝玫瑰。
玫瑰刺破了他的手指,也隻是輕微皺了皺眉。
他將手指伸到霜眠麵前:“這樣呢!”
霜眠瞪了他一眼,卻又掩飾不住自己對血液的渴求,低頭含住了他的指尖。
柔軟的舌頭輕輕舔了舔指腹,西爾柯的眼眸加深,他感覺自己在玩火。
逃避似地快速縮回了手,牽著霜眠逛了逛花園。
……
“霜……女王,出事了。”喬尼來尋人,就看到兩人親密的模樣。
霜眠皺眉:“什麼事?”
喬尼也沒有時間感秋傷悲:“岡格羅·弗蘭克勾結血獵和血族的異心者進攻血族,他們正在屠戮血族百姓。”
霜眠皺眉:“西爾柯,你去狼族看看吧,他們說不定會趁此機會牽絆住你們。”
西爾柯點頭:“好,小心一點。”
兩人兵分兩路,此時岡格羅·弗蘭克已經帶著自己的手下衝進了血族聖壇。
聖壇上,刻著許多複雜的花紋,像是符咒,而此時的聖杯變的有一個水池那麼大,裡麵咕嚕咕嚕冒著血泡。
周圍是不少血族的屍體。
霜眠直接帶著人打到了聖壇,卻看見這一副景象。
“快,宿主,快阻止他!他要放血僵出來。”
柒白在意識空間裡吼著,霜眠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閉嘴!彆嚎。說清楚!”
“血族的始祖曾經是一個很輝煌的人物,他的功績令人讚揚,但是他不甘死亡。”
“於是,他就修煉了一個秘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血僵,就是和東方的僵屍差不多,隻不過比僵屍還厲害。”
“諾菲特這一家族就是負責鎮壓血僵的,現在岡格羅·弗蘭克明顯是要放血僵出來,一旦血僵出來,血族就完了。”
霜眠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隻是看著岡格羅·弗蘭克的動作,並沒有什麼行動。
“快攔住他,他要放血僵出來!”跟過來的一個長老喊道。
這一喊,驚動了血族的所有人。
“什麼!”
“快,攔住他!”
儘管有人反應過來上前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岡格羅·弗蘭克將最後一個血族扔進聖杯,隨後朝裡麵滴了幾滴血。
血液的香味很熟悉,就是霜眠身上的血液。
她皺眉,岡格羅·弗蘭克什麼時候拿到她血的?
柒白自動上線,解答了這一疑問。
“回宿主大大,就是您被杜菲傷到的那一晚上哦。”
“杜菲收集我的血液乾什麼?”她記得當時岡格羅·弗蘭克還不知道她蘇醒了吧!
畢竟杜菲可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她知道岡格羅·弗蘭克不會在意一個沒有能力的原主。
“不知道,杜菲應該是想做什麼,但是來不及就被宿主滅了,你的血就被岡格羅·弗蘭克拿到了。”
就在霜眠和係統聊天的時候,地下傳來一陣躁動。
像是地震一樣,四周的土地都被震碎。
就在眾人慌亂的同時,地下出來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的巨型“人”。
臉上蒼白一片,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符文。
張著一張有獠牙的大口,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終於出來了!”
說罷,他看了看四周,看到聖杯裡的血液,眼睛放光。
“你們真是上道,知道我出來餓了,準備了這麼多血。”
直接趴著喝了幾口,吧唧吧唧嘴:“味道沒那麼好,怎麼,你們現在都喝這麼低劣的血液嗎?真是越來越墮落了。”
在血僵出來時,霜眠讓其他人撤退到聖壇外。
岡格羅·弗蘭克見到這麼強大的血僵時,眼睛放光。
“血僵,我是你的主人,快把他們都殺了!”
喝飽的血僵坐在地上,摸著肚子。
“你什麼東西?敢當我主人。”說著直接一拳過去。
岡格羅·弗蘭克被砸到吐血。
怎麼回事?
岡格羅·弗蘭克不敢相信,他召喚出來的東西竟然不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