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沒關係,隻要滅了他們就行。
“誰把我放出來的?”
岡格羅·弗蘭克聽了爬起來,道:“是我!”
血僵紅著眼睛看著岡格羅·弗蘭克,嫌棄道:“就你?你也太弱了吧!”
“真的是我,那些血液可都是我上貢給你的。”
血僵見他不似說謊,點了點頭:“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弗蘭克聽了直接道:“把他們都給滅了。”
後麵血族的身子都不由得抖了抖,強忍著懼意。
“岡格羅·弗蘭克,你彆太過分,好歹都是血族的。”
“哼,隻要我是血族就夠了,對於不忠心於我的,都要死。”
“弗蘭克,你一個小輩,竟然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今天,我就代表血族,把你從血族除名!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是我們血族的人,所犯任何罪行都與我血族無關!”
“對,殺了這個叛徒!”
血僵還有好心情看著眾人討伐岡格羅·弗蘭克。
幸災樂禍道:“小子,你還挺招人恨的!”
岡格羅·弗蘭克眼角抽了抽。
“你也不一樣,不是說你很恨血族嗎?怎麼一點都沒見你的恨意。”
血僵:“誰說的,畢竟是我建立起的血族,我隻不過是無聊才給那些人找點事情做,如果當初不是我自己願意,你以為誰可以封印我?”
“那……”
“小子,你口氣不小,竟然想滅族?”
岡格羅·弗蘭克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慌張地反駁道:“不……不是,我隻是想為自己報仇,沒想滅了血族,他們死了血族還有其他人呢,不會滅族的!”
“看來,你對權利向往的很啊。”血僵道。
“當然,誰不想擁有權利!”
“……可是你想滅了我的血族!”
“不不不,不是的。”
“彆說了,今天我就要滅了你!”
岡格羅·弗蘭克一臉慌張,怎麼跟他想的不一樣?
“可是我救了你……”
“可我沒讓你救我啊!”
弗蘭克:……
霜眠:……
眾人:……
畫風突變,清奇的很。
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霜眠:“這就是你說的危險?”
柒白:“額……資料上是這麼說的,我也是跟著資料上說。”
“嗬,這和資料上的一樣嗎?完全就是兩個人好嗎?”
“可……可能,劇情君抽風了。”
“我看是你係統抽風了才對!”
“嚶嚶嚶——宿主這麼說人家,人家是會傷心的。”
“滾——”
“那個——血僵,要不你把他交給我吧,我來處置。”霜眠突然來了一句。
血僵看了霜眠一眼:“你這個女娃娃很有趣嘛!”
“嗬嗬——”
“行吧,給我備好食物。”血僵將岡格羅·弗蘭克直接扔到霜眠麵前。
喬尼見狀,讓人將弗蘭克扣押下去。
就這樣輕輕鬆鬆地解決了兩個問題,旁觀的眾人都有些懵。
霜眠將弗蘭克押到血族地牢,那裡又黑又濕又暗,且“銅牆鐵壁”。
這個地牢是專門為血族叛徒建立的,當初岡格羅·弗蘭克也是想將原主關押在這的。
可是杜菲辦事不力,中途讓原主逃了。
霜眠用兩天時間肅清血族,該下獄的下獄,該滅的滅,該除族的除族。
至於血獵,霜眠直接把那些參與的人的人頭送了回去,而血獵在知道血族有個血僵時也不敢招惹了。
隻能忍氣吞聲,咽下了這口氣。
而西爾柯在三天之後才來找霜眠的。
狼族事務也處理完畢,兩人的婚期在即。
西爾柯為霜眠建了一個巨大的古堡。
精致奢華,就像西歐女王的城堡。
又在其中種滿了玫瑰。
紅色的綢緞掛滿了整個古堡。
紅色的地毯,黑紅交織的婚服。
在交換戒指前,有一道儀式。
結契!
霜眠是血族,血族的成婚儀式都是要結契的。
結契,顧名思義,就是與伴侶結血契,表明兩人同生共死的決心,也是血族中最神聖的一個契約。
血族偏愛自由,不受約束,因此,很少有人願意與一個人綁在一起。
而且,霜眠是血族,西爾柯雖然是狼王,結契這種事,吃虧的也是西爾柯。
她看著麵前帥氣的男人:“一旦和我結契,可就是把命交到我手裡了。”
西爾柯寵溺一笑,在她唇邊親了一下。
“是你,我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