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她占著這一點租金不交是乾什麼?”
“我之前聽說蘇錦繡提出什麼反對地主的口號,雖然程家也是地主,但是程家是真的好,如果不是他們把地租出去,我們估計都沒地方生活了。”
“程家祖上好像很有錢,他們把家財都散了一大半給朝廷呢,錢財都拿去買軍糧了,這樣的人家就算是地主也是好地主。”
“依我看,蘇錦繡就是仇富,說什麼要地主把錢財都捐給百姓,那是人家的錢,想怎麼做還不是人家說了算,她在那嚷嚷什麼。”
“她不是過的挺好的嗎?怎麼不捐一下?”
蘇錦繡聽到這些,很是生氣,轉頭道:“這些錢都是我自己努力賺回來的,憑什麼要捐給你們。”
這話很是難聽,不少人的臉色都變了。
其中就有一個人喊道:“彆人的錢也是自己賺的,憑什麼彆人的就要捐,你自己的就不能捐了?”
“彆跟這種人說話,本來想著她的東西還可以的,但是現在我不覺得了。東西好人品不好,買了用著也不舒服。”
“對,她賺的還不是我們的錢。”
“要我說,她的鋪子關的好!”
蘇錦繡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壞事了,此刻正低著頭,默不作聲,就這樣紅著眼,卻是沒有一滴眼淚流下來。
而站在旁邊的裴恒軒臉色很是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蘇錦繡會是這樣想的。
完全顛覆了他之前對蘇錦繡的印象。
但是看到蘇錦繡委屈後悔的神色時,他想,應該是程霜眠逼她逼的太緊了吧!
就算有錢,也可能一時半會拿不出來,還有他派人砸了程霜眠的鋪子。
沒想到程霜眠竟然狀告到官府,往蘇錦繡身上潑臟水。
真是卑鄙。
一時間,裴恒軒對程霜眠的很是厭惡。
裴恒軒上前一步道:“縣官大人,蘇錦繡不交租金是有錯,不過程霜眠也擅自停了蘇錦繡的鋪子,兩人都犯了錯,相互抵銷就行。”
“蘇錦繡交上租金,程霜眠也必須解了停鋪子的禁令。”
縣官點頭:“對,這主意不錯,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蘇錦繡見此道:“沒什麼意見,我會儘快把租金交上的。”
縣官看向霜眠。
霜眠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沒問題,不過她什麼時候把租金交了,我再什麼時候解停鋪子的命令。”
“好。”縣官滿意地點了點頭。
“現在該來說說砸鋪子的事了。”裴恒軒又道,“程小姐,你說蘇錦繡砸了你家鋪子,找的證據呢?”
縣官這才反應過來,這麼久了,證人怎麼還沒到?
“對,證人呢?”
話音剛落,玲月便回來了,附耳在霜眠耳邊說了幾句。
玲月的臉色不是很好。
裴恒軒也是一臉淡然,絲毫不意外。
在他知道程霜眠狀告蘇錦繡時,就讓暗衛去處理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看的程霜眠一臉肯定,他還是怕他們找到什麼線索。
先是進來了幾個平民百姓。
“小人見過大人。”
“嗯,幾天前,你見過一個人來砸程家的鋪子嗎?那人長什麼樣子?”
“回大人,是有這麼一個人,那人我見……見過,穿著黑色的衣服,蒙著麵,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但是他確確實實砸了程家的東西。”
之後問了幾個人,都是這個回答。
“程霜眠,你的證據不夠,隻能證明你的鋪子確實被砸了,但是不能證明是蘇錦繡的人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