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安若看了看門口的牌匾,又看了看站在裡麵等著自己的夥伴們,咬牙,進去了。
進去就進去,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反正她不碰那些人就行了,迦文哥哥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
到時候解釋一下,哄哄就好了。
那些人見鳳安若進來了,親切地迎上去,道:“這就對了嘛!哪個女人不逛綰館的,也就王爺你潔身自好,嚴於律己。”
“王爺,要不要點幾個小綰來陪您喝酒吧!這間綰館的小綰是最懂事的,可會伺候人了!”
鳳安若淡定地點了點頭,應了,但其實心裡壓抑著好奇,還有對新事物的探究。
四方樓的屋型,中間是客人喝酒看戲的地方,興致來了,客人直接拉著人進了兩邊的屋子。
雖然隔音,但不可避免地還是聽到了一點聲音。
喝酒喝到上頭時,她們直接把人拉走了,乾什麼不言而喻。
不消一刻,包房裡就隻剩下鳳安若和一個小綰綰了。
這個是她們專門推給鳳安若的。
“官人,需要奴家伺候嗎?”小綰的姿色不俗,正經看似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但眉眼間多了些紅塵的媚俗。
“你叫什麼?”鳳安若的雙頰被酒薰的微紅,一陣燥意襲來,鳳安若不耐地扯了扯衣袍,將本來鬆散的袍子徹底扯開露出了紅色的內襯。
小綰見此,以為她同意了,伸手上前,將鳳安若的衣袍褪下,回道:“奴家文遠。”
香霧中,鳳安若的麵容模糊,意識不清,隻覺身上發燙:“這不像是小綰的名字。”
文遠將鳳安若推到地毯上,按摩著女子肩膀,湊近,道:“這是奴家未入綰館前的名字,鴇哥見名字好聽,便留下了。”
“嗯。”
鳳安若享受著文遠的按摩,邊喝酒邊和文遠聊了起來。
鳳安若越聊越覺得驚奇,有遇到知己的感覺。
文遠明明是小綰,知曉的卻比一般人都多,琴棋書畫,詩意詞曲都略懂一點。
香薰模糊了鳳安若的意識,在意識消弭前的最後一秒,她隻記得燃燒的明豔燭火。
……
第二天一早,鳳安若是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
睜眼,看到的是一個麵容安詳甜美的男子,光滑的肌膚觸碰到一起,身體和某處的酸痛都無不訴說著昨天發生的一切。
鳳安若瞬間驚起,僵硬地看著包廂裡的狼藉,一幕幕荒誕的畫麵直衝腦海。
鳳安若不是沒有人教她啟蒙,相反,在喜歡上褚迦文之前有過幾個侍君,但她從不在外麵找人。
可是……鳳安若糾結地看著還在沉睡的男子,心裡鬱結。
“王爺,王爺!”
包廂外有人敲門,鳳安若聽出來了,是她的侍衛從,肯定是見她一夜未歸找來了。
無奈,鳳安若隻能留下一塊玉佩和信告訴文遠小綰,他可憑信物許一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