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穿上衣服,鳳安若就隨著侍從回了王府。
她走後,小綰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清明,看著擺在旁邊的玉佩和信,眼中閃過一絲嘲諷,而後毫不在意地將信撕碎。
回房間後隨意地將玉佩扔到梳妝櫃的某個角落。
來綰館找人的,有幾個是長情的,更彆說她們的承諾了,不值一提。
如果每個來找人的,睡一晚就要帶小綰回去的,那綰館早就開不下去了。
“咚咚!”門外敲門聲響起,“文遠啊,梳洗好了嗎?起來接客了,張大人點了你,包了一天呢,今天你就好好陪張大人,錢是少不了你的。”
文遠梳理著自己的頭發,舉手投足帶著風情,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回道:“知道了,鴇哥。”
鳳安若回王府清洗一番後,就去了書房,褚迦文早已等在那,見鳳安若發梢的濕潤,疑惑:“你才起床嗎?”
出於私心,鳳安若並不想讓褚迦文知道自己昨天乾了什麼,心虛地垂下眸子,點頭:“昨晚睡晚了。”
褚迦文並沒有懷疑,而是坐下來跟她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而鳳安若心不在焉,她知道自己喜歡迦文哥哥,就應該忠誠點,但心裡還是忍不住想那個風情的男子,回味那荒唐的一夜。
“安若,你負責那部分可以嗎?”
“嗯?”鳳安若眨了眨眼,疑惑地看著褚迦文。
“你今天不在狀態,是不是太累了?”褚迦文摸了摸眼前人的額頭,鳳安若躲開,支支吾吾敷衍道:“可能是吧!”
“那你好好休息幾天吧,有事我再來找你。”
鳳安若聽完立馬點了點頭,目送褚迦文走後,她也立馬備轎去了小綰館,卻得知文遠病了。
“什麼?病了?是不是昨天傷到他哪了,小荷,給銀兩。”鳳安若道:“本王去看看他。”
“王爺,文遠隻是感冒,不嚴重,等改天再來吧,以免他把感冒傳給您。”鴇哥怎麼可能讓鳳安若知道文遠還在接客呢,一個王爺喜歡上一個小綰他是歡喜的,但是他不可能讓鳳安若阻礙他賺錢。
王爺得罪不起,但也不能得罪其他客人。
鳳安若聽完也點了點頭,沒有強硬地想見文遠,她現在也不知道怎麼麵對他。
“好。”鳳安若又讓小荷拿出一袋銀子,“以後文遠本王包了,不讓他接其他客人,知道沒?”
老鴇看到這一袋銀子,高興地接過:“老身知道了,不讓他接客了。王爺以後常來啊!”
鳳安若走後,老鴇就從張大人那把文遠拉走了,文遠現在可是他的搖錢樹呢,能攀上王爺,誰還看的上一個大人呢。
文遠被老鴇拉走時還很迷茫,知道緣由後,心安理得地呆在自己房間裡好好休息。
服侍一個人總比接客好,說來那王爺也真傻,能從老鴇那包下自己,想必花了不少銀兩吧!
可笑!
思索時,一個黑色人影落在房間裡。
“事情辦的怎麼樣?”
文遠嚇了一跳,看到來人後恐懼一閃而過,隨後跪下道:“主子,王爺已經把屬下包下了,一切進展都很順利。”
“那就好!”黑衣人又扔下一個瓶子道:“把這個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