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眠點頭,繼續跟著椏溪慰問每個傷員。
一下午的時間,整個駐軍營裡都傳遍了少將身邊出現了女人的身影,關係匪淺,疑似女友。
出於私心,椏溪直接將霜眠帶回了自己的帳篷。
椏溪的帳篷很簡潔,沒有多餘的東西。兩人剛坐下沒多久,就有士兵傳來急報,椏溪隻能匆忙忙地出去了。
椏溪走後沒多久,便有士兵提著水和食物進來:“報告夫人,這是少將吩咐的。”
霜眠點頭,草草吃完幾口飯後,便洗了澡。
出來後,困意來襲,霜眠看了看裡麵那張整潔的床,脫了鞋便躺了上去,臉埋在枕頭裡,深深地吸了一口。
床上有股淡淡的香橙味,似乎是他衣服上的味道。
第二天醒來,霜眠坐在床上還有些懵,發了一會呆,環望著四周,沒有回來的痕跡。
霜眠扭了扭脖子,起床,將被單整理好,隨後走出了帳篷。
“夫人好!”
早起的士兵們四處忙碌著,霜眠點頭。
吃完士兵送來的早飯,霜眠便讓人帶著她去了傷兵營。
稀疏的森林裡,每個角落藏著一個穿著綠色迷彩服的士兵,正緊張地看向前方,一隻手捏緊了腰側的武器,嚴整以待。
等了許久之後,不遠處才有一點動靜,椏溪緊盯著遠方,直到敵人出現,立刻打手勢,得到命令的士兵迅速衝了上去,兩方人馬開始了生死較量。
椏溪殺完撲過來的蟲族後,轉去幫助其他士兵,但是時間久了,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被砍掉四肢的蟲族竟然又重新站立起來,它們不顧身體的殘缺,又重新撲了上來。
怎麼回事?
椏溪見狀不對,立刻讓人撤退,蟲族們猛攻,落後的幾人皆被叼走。
蟲族獲勝,想要趁勝追擊,但是被趕來的援軍攔下擊退。
“少將!”阿貝得到消息趕來,打退了蟲族。
“有古怪,彆追!”椏溪說了一句,阿貝點頭表示明白,掩護他們撤退。
椏溪疲憊地回到軍營,立馬召開了會議,等商討完,已經入夜。
帶著寒意走近帳篷,卻看見桌子上擺著吃食。
他才意識到,霜眠還在自己帳篷裡。
他走過去喝了一口水,環視四周,在自己的床鋪上看見了那人。
白皙的臉頰被壓的紅潤潤,擠出一小塊肉來,將臉壓的變形。
受壓迫的嘴巴嘟了起來,隱約可見一截粉嫩的小舌。
他走過去,看著她愜意的睡顏,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感受到呼吸困難,霜眠幾乎是立馬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