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巍騰低吼一聲隨後又衝著安琪揮了揮手,命令道,“你過來。”
安琪停下腳步,回眸看向了張巍騰,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你懷裡都摟著一個女人,還叫我做什麼?”
她沉默了幾秒,又道,“我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讓開。”
張巍騰一把將女人從懷裡扔出去,大步走在安琪的麵前,手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了她的下巴,質問道,“你今天來到底是因為了什麼事情?”
安琪沉默:“……”
張巍騰胡亂猜疑著,“難道真的不是巍峨錄像來的?”
安琪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笑了笑,“既然你今天有貴客在,那我們改日再聊。”
言外之意,她是讓張巍騰將她趕走。
她在,她便走。
她走,她便說。
“你怎麼一點眼力價都沒有?”張巍騰轉身衝著女人毫不客氣的說著。
“你該不會又要為了這個女人趕我走吧,明明是我先到的。”女人急忙上前挽住張巍騰的胳膊,委屈的語調說著。
這是他第二次為了同一個女人趕自己走。
心裡對安琪的恨意不由的加深了幾分。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張巍騰的臉上一點一點變得陰沉下來,聲音也跟著變動起來。
“你給我等著。”
女人伸手指著安琪,咬牙切齒的說道。
走時還不忘將手機拿在手裡。
在路過安琪的時候,她停下腳步,斜睨了她一眼,“咱們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
在她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手腕被一個重力抓住,“照片還給我。”
“想要照片?沒門!”女人掙紮了幾下,可是始終沒有掙開她的手掌。
而站在一旁的張巍騰全部看在眼裡,沉重的語調溢出薄唇,“把照片給她。”
“你竟然處處向著這個賤人。”女人自然不願意,“在你的眼裡是不是她比我重要?還是你之前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
“真是可笑,他的話你都會相信,他隻不過是在尋找一個三陪而已。”以安琪對張巍騰的了解,他絕對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上心。
三陪?
她竟然說自己是三陪!
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一巴掌扇在了安琪的臉上。
女人一字一頓的提醒道,“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
“你竟然打我。”安琪的手捂著自己的那滾燙的臉頰,扯著脖子說道。
“我打的就是你。”
很快,她們廝打在一起。
“夠了!”
張巍騰用生命咬牙低吼的說出。
“親愛的,她打我。”女人依偎在張巍騰的懷中,神色帶著幾分得意。
“看來今天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以後還是橋歸橋路歸路。”
安琪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身後傳來張巍騰的聲音。
安琪雙臂環胸的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看著一場好戲。
“你若再這般不聽話,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張巍騰氣惱的說道。
“為何你要一直向著那個賤人說話?”
“因為她現在對我還有一定的作用,所以你最好聽我的話。”張巍騰挑眉,“去把照片刪除。”
女人看著張巍騰那堅定的眼神,隻好拿出手機,惦記刪除。
張巍騰滿意的點點頭,“你先離開,我有些事要單獨跟她談談。”
女人扯了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你一會記得來找我。”
張巍騰點頭應了一聲,“好。”
女人不甘心的拎起自己的包包依依不舍的離開。
此時,一個六十平米的公寓隻剩下他們二人。
張巍騰點燃一根煙,整個身體依靠在牆上,聲音噙了痞氣,“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有什麼話你直說好了。”
“你剛剛不是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嗎?怎麼現在突然間就轉變態度了?”安琪想到張巍騰剛剛對自己的態度,故意說道。
“彆給臉不要臉。”張巍騰咬牙切齒的說完便朝朝安琪的身邊走去。
“你若再對我這般態度,那我自然無話可說。”
“威脅我?”
張巍騰嘴角抽搐了下。
“我豈敢威脅你,隻是想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言詞,我這個人火了自然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安琪的嘴角勾了抹皮笑肉不笑的笑。
“你就彆跟我賣關子了,快說你是不是想從我手裡拿回錄像?”張巍騰顯然有些不耐煩,迫不及待的問道。
安琪想道自己的以後自然也就不追究,隻好說出自己的目的,“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找好幫我做掉顧恩恩的人了嗎?”
“我跟你說過,隻要錢到手,我自然乎幫你辦。”
張巍騰畫一出才反應過來,“怎麼?你該不會是來給我送錢的吧。”
“錢我倒是準備了點,但是沒你說的那麼多。”安琪將實際情況隱瞞下來。
“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