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
張巍騰原本帶著幾分期待的眼神瞬間轉變,憤憤的說道,“什麼?才一百萬?跟我們之前說好的還相差整整四百萬,你糊弄誰呢?”
安琪的眉心微微蹙了下,還沒有說話就又迎來他的聲音,“這區區一百萬還不夠我打發那些人,你該不會想讓我自掏腰包吧。”
“我這不是……”
安琪看著張巍騰的模樣,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樣。
“籌不到錢好像跟我沒有關係吧。”
張巍騰擺出了五的手勢,沒有任何的餘地,堅定的語氣說道,“五百萬,一分都不能少。”
安琪急了,不滿的說道,“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簡直是是笑話。”張巍騰一聽,無奈的笑了起來,“難道跟你的大業相比,區區五百萬又算得了什麼?”
“問題是我真的拿不出來。”
“堂堂季氏集團的總經理夫人,下一代的董事長夫人,五百萬難道你都拿不出手?若讓外人知道,豈不是笑話你安琪隻是一個寄人籬下的烏鴉?”
顯然,這是張巍騰對安琪的激將法。
安琪憤怒的偏頭瞪了眼張巍騰。
他竟然說自己是寄人籬下的烏鴉?
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更不允許任何人對她指指點點。
“不就是五百萬麼,晚上九點在鳳凰賓館,不過我不想再見到那些你我之外的人。”
言畢,她便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
夜幕降臨。
很快到了約定的時間。
安琪穿著了一身火紅色的長裙,長發披在後背上。
亮色的衣服見她襯托著更加美麗動人。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鳳凰賓館。
她按下電梯,直達頂層。
走在拐角處的房間突然停下了腳步,正要伸手敲門的時候卻發現門開著一條縫,順勢走了進去。
隻見裡邊空無一人,而從浴室裡麵傳來稀稀拉拉的水聲。
她嘴角不由的向一側勾起一抹邪意的笑容。
坐在沙發上,拿起放在茶幾上的紅酒,打開瓶蓋,倒在將杯中。
隨後從包包裡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倒在杯中,端在手中,輕輕的搖晃著。
五分鐘後,浴室門被打開。
張巍騰裹著一條浴巾緩緩走出,“看來你還挺準時的。”
“既然約好時間我自然不會失約,隻是我不明白你……”安琪伸手指著張巍騰,好奇的問道。
“你邀我來酒店不就是想換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享受,所以我就隻好先提前準備了。”張巍騰坐在安琪的身邊,張開雙臂順勢搭在她的肩膀上。
安琪本想撕破臉麵,但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她隻好順勢走下去,“知我者莫若你心。”
將手中的紅酒遞在他的麵前,揚起了邪魅的笑容,說道,“為了今天這安靜的氣氛,我們乾一杯。”
張巍騰接過安琪手中的酒杯。
杯子的碰撞生瞬間發出。
就在他的嘴剛碰到杯子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等一下。”
安琪竟然的看著張巍騰,疑惑道,“哦?”
“我們換一下,你喝我的,我喝你手中的那杯。”
張巍騰直接換掉他們的酒杯,露著好看的笑容,“乾杯。”
杯子的碰撞聲再次發出。
看著她無動於衷的模樣,淡然的說著,“你怎麼不喝?該不會裡麵你偷偷放了什麼東西吧。”
安琪整個人愣在原地。
難道在放藥的時候被他看到了?
或者說她對自己一直在堤防著?
也對,他是什麼樣的人,i自然會處處小心。
可是這杯酒喝在肚子裡將會被迷失了心智。
如今自己手握大權,他自然不會對自己怎樣。
她收斂心神,一飲而儘。
“爽快!”張巍騰鼓掌著。
“看來你對我真是時刻都堤防著。”安琪一聲冷笑從唇齒間溢出。
漸漸的,她的渾身越來越燙。
她萬萬沒想到,藥勁竟然來的這麼快。
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神經,偏頭艱難的問道,“我可以給你五百萬,但是你必須要向我承諾這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沒問題。”張巍騰伸手索要著,“把錢拿來。”
“好說好說。”安琪點頭如搗蒜。
“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該不會這酒中真的被你下藥了吧。”張巍騰發現安琪的不對經,突然證實了自己的猜疑。
安琪支支吾吾的否認:“胡說……我怎麼可能會下藥……”
“你以為我是傻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