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後,他們老老實實的來到警局。
此時,男人坐在輪椅上任由人推動著前進。
安琪輕睨了一眼男人,看著那心思沉重的他們再道,“喲!才一個小時不見你就變成這般模樣,該不會是你半路中途發生什麼意外又想訛我了吧?”
男人薄唇淺揚,“眾所周知明明是你把我害成這般模樣,現在難道還想抵賴嗎?”
安琪嗤笑一聲,“我看你是平日裡做這種事情做多了吧?”
“你什麼意思?”男人的皺眉,“你是不想承認自己做的事情了嗎?”
“我壓根就沒有做過。”
安琪氣惱的瞪了男人。
季非離聲音很輕,“彆跟他廢話。”
安琪沒有再說什麼,跟隨著季非離的腳步離開。
他們直接走進辦公室,進門就看見*先生正研究著錄像。
安琪湊上前,認真的觀看著。
這是在發生這件事情以後他們第一次親眼看到錄像。
那個角度,恰到正好。
明眼人一看,男人就是受害者。
原來,從來到張氏開始就是一場陰謀。
隻是,這一切和季非離有關係嗎?
還是說他也參與在其中?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傳來季非離的聲音,“警官,這件事情您怎麼看?”
“非離,我……”
安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先生的話攔下,“錄像裡清晰的拍攝出所有事情的經過,想必你們也已經看的清清楚楚了吧?”
“您也認為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安琪呡了下唇,咬牙問道。
在這一刻,她所有的希望全部被澆滅。
她以為這次能夠順利脫險,可是沒想到事情竟然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如意。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先生關掉錄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
“這難道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安琪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清白的,那你不妨也拿出證據。”*先生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
“您一小時以前還說這個錄像不能證明什麼,可是現在為什麼又突然改變看法?”安琪壓製著心裡的怒火,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
“我經過很多人的見證,都證明你動手推了他,所以這件事情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先生好心的勸說著,“現在你要主動跟他和談,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就自己先調解。”
安琪的倆色愈加難看,“你讓我跟他調解?”她停頓了下,再道,“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可是你們卻因為張氏的關係處處打壓我。”
*先生許是因為經曆的太多,所以才會將自己控製的很好,“這和張氏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
安琪沒有放棄,帶著幾分威脅的語調說道,“你怕受到張氏的脅迫難道就不怕我們季氏對你們的脅迫了嗎?”
*先生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下劍眉,“我們向來做事公平對待,從來不會收任何人的好處,所以也請你說話注意點分寸。”
安琪毫不客氣的說著,“就算你們收了好處會讓我們看見嗎?你能告訴我們嗎?”
“你這個女人怎麼不識好歹,竟然連*先生你都敢頂撞!”
霎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安琪順著聲音看去,拚命的嘶吼道,“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男人的喉結不由的上下滾動了下,隨即佯裝一副委屈的模樣,“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記者,我能安什麼心呢?”
“你少在我的麵前裝可憐。”
安琪翻了個白眼,接著再道。
“我被你推到,導致現在坐在輪椅上,難道我連你一句道歉也得不到嗎?”
“想要我給你道歉?休想!”
安琪態度堅決。
男人微微蹙眉,“既然你連自己的錯誤都不肯承認,又有什麼理由來牽製彆人?”
季非離冰冷的說著,“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
“我是受害者。”
男人一口咬定。
季非離冷了臉,“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男人竟然會誣陷一個女人,世界上有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禍害。”
“世界上有她這樣的女人難道就不是禍害嗎?”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撕破臉麵,“她明明給你戴了綠帽子,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把她捧在手裡,真是給我們男人蒙羞!”
季非離沒有猶豫的說著,“這件事情她是清白的,所以不允許你們任何人再議論。”
在他的意識裡,安琪從未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情他必須替她做主。
“我懶的跟你們說。”男人直接步入主題,“這次你們想怎麼處理?”
安琪生怕季非離說出什麼,一句話直接打算所有人的心思,“我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也不會給你一個合離的解釋。”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這麼說,你是不打算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了?”看著他們沉默寡言的樣子,再道,“*先生,大白天的我竟然遭遇彆人的毆打,現在還不承認是他們做的。”他沉默了幾秒,接著再道,“警官,我要起訴他們!”
安琪態度堅決,“就算你起訴我,我也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男人當即說道,“那我們法庭見。”
安琪拉著季非離的手轉身離開。
男人看著他們的背影,再道,“明天這個錄像就會上了所有新聞頭條。”
“你隨意。”
季非離頭也不回的拋出一句話。
等走出警局,安琪才緩緩開口問道,“我們真的就任由他們這樣下去嗎?”
“你難道還看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嗎?”季非離問道。
“我不明白。”
安琪搖頭。
季非離心思沉重的說著,“這是他們故意給我們設下的一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