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花塢山清水秀,風景宜人。
白荷拉著白茶的手走在藍花楹樹下,向遠處清粼粼的河流走去。
“又傷心了?”白荷遞給白茶一張紙巾,道:“長痛不如短痛,你一定要和姚昶離婚。”
白茶沒有去接紙巾,也沒有吭聲,白荷替她擦了眼淚,又道:“津那邊會托人去找心理醫生……”
白茶乍聽到這話一驚,問道:“姚昶不看心理醫生的!不能在他麵前提心理醫生四個字,他最忌諱彆人他有病,隻要不去看醫生,就沒人知道他有精神病!”
白荷:“……”
好艱難地消化了白茶的話,白荷緩了好一會兒,方才問道:“姚昶有精神病?”
光問出這三個字,白荷都覺得胸口窒息。
“雖然沒有去鑒定過,但是我和他生活了這麼久,我篤定他精神不正常,隻要氣熱了,或者發生了任何不愉快的事,他就開始犯病,每當他當著我的麵開始拔頭發,我的苦日子就到了,就像這樣……”
白茶突然目光發直,一隻手瘋狂拔著自己的劉海。
白荷仿佛看見姚昶拔頭發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