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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咖餐,點了酒菜,選了個安靜又優雅的小包間,兩人相對而坐,頻頻舉杯。
“我受了桑教授和姑奶奶之托。”酒喝到微醺,向清終於說道。
覃小津並不奇怪,他轉著手裡的酒杯,“你不說我也知道的。”
這個世界上最關心他的,永遠是至親,至於那個沒良心的女人——
想到白荷,覃小津氣得胸口疼。
她離開覃家後,真就做到不和他有任何聯係。
覃小津想到白荷,向清就提起白荷的名字來:“小津,你真的要和白荷分開啊?”
是他要和她分開的嗎?
是她要和他分開的。
但是覃小津羞於開口。
“如果你真的和白荷分手了,就考慮一下我吧。”
覃小津剛抿了口酒,頓時噴出來。
向清坐在他對麵卻特彆淡定,她抽了餐巾紙遞給覃小津,含笑說道:“你喜歡給彆人當後爸,我家裡呢,剛好有常勝將軍,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了,也就熟門熟路了,當後爸你最有經驗,我也實在想不出還能給常勝將軍找到比你更好的後爸嗎?”
覃小津擦了酒漬,重重咳嗽了一陣,方才看向向清,她的樣子看起來特彆認真,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向清,彆開這種玩笑,我和白荷還沒有離婚呢。”覃小津鄭重說道。
“我說的是等你離婚以後啊,”向清舉杯,“你看,你還沒有離婚,我就已經在這排隊了,所以你離婚起來是不是也特彆有底氣了呢,何況,小津,我是跟你說過我喜歡過你的,對吧?”
向清搖著手裡的酒,見覃小津麵色不好看,“噗嗤”笑起來,“我和你開玩笑的呢,好馬不吃回頭草,你對於我來說就是個過去式。”
向清的話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覃小津不願去深究,他說道:“我沒有打算和白荷離婚。”
“所以現在是分居,冷戰?”
麵對向清的質問,覃小津不說話。
“你啊,你沒打算不代表白荷也沒打算,如果她執意和你離婚,你怎麼辦?是離還是不離?兩個人有了矛盾,總要解決的,總要有一個人讓步,不是嗎?”
向清放下酒杯,拉覃小津起身:“好了,彆婆婆媽媽的了,前三十年我都在幫你,幫你收拾各種爛攤子,現在我再幫你一次。”
覃小津不知道向清所謂幫他就是將他送到白荷的新家去。
代駕將向清的車停在了一個小區樓下,向清按下車窗,指著窗外的高樓,說道:“我是托蕭占從白荷弟弟妹妹那裡問到的白荷的地址,我對你也是仁至義儘了,其他的,靠你自己了。”
向清打開車門,將覃小津從車上送下去,給了他一個加油鼓勁的手勢,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門鈴響起,白荷從貓眼看出去嚇了一跳,門外竟然是覃小津。
屋子裡,父母孩子都睡了,白荷不想把他們吵醒,她打開了門,沒有請覃小津進來。
覃小津也沒有進去,而是將她一把拉了出去。
白荷還沒站穩,就被覃小津推到了牆上。
猝不及防的壁咚與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