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裡,蕭占、向清、覃思三人都愁眉不展。
麵對劇組提出的巨額賠償,三人都很不開心,因為覺得對方無理取鬨,所以不肯讓對方如願。
孟既與向清的糾葛,也決定了覃思不可能與他一起拍戲,扮演情侶,甚至還有親密戲。
而這些無禮要求都是孟既帶資進組的條件。
孟既一個新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這都是幕後推手趙美好的伎倆,且為了讓孟既來故意惡心人的。
更為惡心的是,劇方提出另一個方案,如果不用孟既,就用石峰。
孟既和石峰完全是兩個不同類型的演員,居然可以爭同一個角色,與劇方交涉,隻能說雙方都是來惡心覃思的。不過,兩方的惡心的初衷又是不一樣的。
孟既如果是趙美好用來純粹惡心覃思和向清的,那麼,石峰則有挽回覃思的意思,殊不知這種挽回在覃思眼中,比起趙美好和孟既來更加惡心數倍。
三人正對兩方的惡心夾攻商討對策的時候,蕭占的手機響起來了,他的神色陰轉多雲再轉晴。
掛了電話,蕭占衝向清和覃思說道:“劇方打來的電話,他們不用孟既也不用石峰了,按原劇本拍攝,也不會同我們打官司讓我們賠償了。”
向清和覃思正覺得不可思議稀奇,向清手機就接到了一條消息。
向清看著那條消息,一時不知該作何感想。
覃思繼續進組拍戲,向清辭彆蕭占回了一趟雲城。
兒子常勝將軍並不在家裡,向清就直撲公司,殺到向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年輕的總裁西裝革履,赫然一副運籌帷幄掌舵人的威風凜凜。
他這個兒子啊,某些程度上來說,遺傳了她這個母親的基因,事業上雷厲風行,很有幾把刷子,年紀輕輕,在外祖父的帶領下,沒多久就已經坐穩了總裁這個位置。
但是,兒子再能乾,到底年輕,臉上無毛辦事不牢,比如最近乾的這件事就讓向清很不爽,很替他捏把汗,而讓自己不得不千裡迢迢飛回來,提醒他。
“我是你媽,在你犯錯之前我必須提點你,否則等你鑄成大錯後,反過來怪我這個教子無方。”向清笑眯眯的語氣卻不是開玩笑,說得無比認真,煞有介事。
常勝將軍微微一笑,青年人的麵孔,卻藏著老謀深算,說道:“媽,這不是犯不犯錯的問題,這是投資。”
向清拍了桌子,“媽說的就是你投資這件事,咱們向家的生意從來不涉足影視行業,就是因為影視行業有風險,你彆看有的人風光,賺得盆滿缽滿,你是看不見那些個虧得褲衩都沒得穿的。”
一些大老板為了捧自己心儀的小明星,總是投資這個劇投資那個劇,最後不知賠本的多少。
常勝將軍一本正經說道:“媽,我們是母子,你怎麼可以當著自己親兒子的麵說這麼不堪的話題,什麼褲衩褲衩的,還沒穿褲衩……”
向清白了常勝將軍一眼:“你少跟我耍貧嘴,媽還對你不了解嗎?你這算什麼投資,你是為了替覃思解圍,所以斥資投資覃思的這個劇,你根本就沒有考慮投資風險。”
常勝將軍嘖嘖兩聲:“媽,你和覃思還是不是同一個公司的了?你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呢,你這話說得好像巴不得覃思翻船一樣,如果硬要說我是為了替誰解圍,覃思與媽,那當然是媽親,我是替媽解圍。”
向清翻了個白眼,對兒子的油嘴滑舌,簡直無奈。
“你都在背後為覃思做了這麼多事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向覃思表白,什麼時候要抱得美人歸啊?”
“媽急著當婆婆了?”